“输……输了?”
南宫信失神道。
“公子莫慌,还有两阵,未必会输。”
“都是你这老东西出的馊主意,接下来对方出题,若他提出作诗,我们如何应对?岂不是有败无胜?本公子性命休矣!”
他是真慌了。
尤其看到江凡带着诡异的笑容看向自己,南宫信顿时觉得脊背冒起一股寒意。
曾大学士含笑道:“恭喜江公子,请姜公子出下一赌题。”
“赌作诗,赌作诗!”
人群中顿时有人大喊。
没错,接下来谁都认为江凡会赌作诗,在这方面,他几乎可以预定胜局,如此一来三局两胜,江凡稳操胜券。
“既然如此,该本公子出赌题了……恩,我这人比较随便,就赌赌见识吧。你我各绘制一物,前提必须是世上有。我们将图交给见证人,并将此物用途告知,然后你我交换图纸猜测,答对者胜如何?”
谁都没想到,江凡居然避轻就重,选了这么个题目。
“公子,你为何不选作诗?”
魏小红也是一愣。
江凡轻轻一笑:“人家处心积虑选择三战赌输赢,干嘛不给点机会呢。”
看着他轻松的表情,魏小红忽然目光有些恍惚。这个少年始终那么随意洒脱,却几乎无所不能,一种绝对强大的自信扑面而来,让人为之心折。
曹先生闻言眼前一亮:“公子,我们的机会来了!”
南宫信此刻却没有任何信心:“这江凡不知道弄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们如何赢?”
曹先生忽然附耳说道:“公子,在下偶得一奇物,世上从未见过,那江凡不赌作诗,竟然自寻死路,你就放心好了。”
于是,在众人大惑不解同时满怀期待下,双方各自画了一张图纸交给曾大学士。
曾大学士看过图纸,并听双方介绍之后,方才宣布可以开始比试。
首先就是南宫信一方。只见江凡拿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物体,那是一个被细链子吊着的圆形物体,还带着一个盖,盖子是打开的,里面有三条长短不一的指针,周围一圈刻度。
“这……这是何物?”南宫信发誓绝对没见过这东西,曹先生也呆住,几人拿着图纸反复观看,最终只能苦笑着摇摇头:“抱歉,公子……我们都不识得……”
南宫信急怒攻心,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过,公子,那江凡也一定没见过我们的,这一局充其量平局。第三阵武斗,他自不量力公然挑战多人,到时候必败无疑。”
南宫信这才安定了下心情。
“江公子,你这物品我们辨认不出,但世上确有此物?若是没有,你便是弄虚作假,可要算输的。”曹先生认不出是什么,也确实不相信有此物。
南宫信也恍然,若是江凡随意乱画可不作数。
江凡随手一把从怀中摸出一物,果然是和图纸上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也不能就此判定,若此物只是随意制造,毫无作用,又岂能算数?”
虽然知道此物确实应该有它的用处,不过曹先生还是抱着搏一搏的心态,万一说中了呢。
台上曾大学士高声道:“此物名为怀表,乃计时所用,方才老朽已经与数位公证人验证过,不假。”
他这样一说,曹先生也只好认下。
“那么也请江公子来看看我们的,见识非凡,想必能认出来。”
他很有自信的展开图纸,白小翠却当即一愣,两眼不由瞟向江凡。
无他,图纸上画了个拳头大的方块,正方体六个面,每个面上九个小格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