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飞和虞彩儿纵身跃入围墙里面一看,只见整个山寨场地十分宽阔,十几座木屋掩映在垂柳之中,对面是一座建筑高大的“逍遥宫”。
此时,练武场上,“逍遥派”的大部分成员,正在那里演练武艺。燕子飞仔细看了看,不见乐逍遥的身影,他便对虞彩儿道:
“彩儿,乐逍遥不在练武场上,一定在‘逍遥宫’中。走,咱俩去‘逍遥宫’看看。”
虞彩儿答应一声,跟随燕子飞向“逍遥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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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宫”中,乐逍遥正坐在大殿之上,在和他的幕僚赵均说话。
“乐掌门,恭喜你时来运转,官运亨通啊!”赵均胁肩谄笑地对乐逍遥道,“两个月之后,乐掌门就荣登县令之位,实乃可喜可贺呀!”
“嘿嘿嘿……同喜同贺!”乐逍遥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道,“想不到,我乐逍遥也有出人头地的时候儿,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是啊,是啊!”赵均急忙媚笑道,“乐掌门,等你当上了县令,可别忘了提携属下呀!”
“这是自然。”乐逍遥毫不犹豫道,“赵幕僚,你放心,等我当上了县令,自然会大大地重用你的。”说到这里,他不禁有些着急道,“只是时间紧迫,我怕到时候儿不能圆满完成赵中车府令交给的任务。唉,清风、明月出去已经两天了,怎么连一个人还没有弄回来?现在我要训练的妙龄女子已经选中四十九个,就差一个没有到位了,你说急人不急人?”
乐逍遥话音刚落,只见清风和明月快步走进大殿中道:
“掌门,我们回来了。”
乐逍遥闻听,抬头一看,只见清风和明月拎着鼓囊囊的行囊,知道她俩把他想要的人弄回来了,不禁非常高兴道:
“好好好!左右护法,辛苦你们了!”
“为掌门效劳,我们不辛苦。”清风和明月齐声答道,随即放下行囊,解开,把装在里面的颜春儿倒了出来。
颜春儿倒在地上,还在昏睡。
乐逍遥仔细一打量颜春儿,只见她眉清目秀,身姿婀娜,不禁满心欢喜,急忙起身走上前,伸手在她脑后的“脑户”、“玉枕”和“风府”穴道上拍了几下,解开她的昏睡穴——顿时,只见颜春儿身体激灵一动,睁开了眼睛。
“啊?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呀?”颜春儿大声问道,急忙爬起身来,面现惊恐之色看着乐逍遥,“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到这里?快放我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
颜春儿话未说完,忽然一颗黄豆粒大小的药丸从乐逍遥的手中飞出,径直落入颜春儿的樱桃小嘴里。颜春儿一愣,正要把药丸吐出去,只见乐逍遥随手在她额头一拍,那颗丸药便一下子被她咽了下去。
“啊?”颜春儿吓得芳心乱跳道,“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随心所欲逍遥丸’。”乐逍遥十分得意道。
颜春儿闻听,不禁花容失色,厉声责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强行给我吃药?”
“因为我非常需要你!”乐逍遥那阴险至极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盯着颜春儿道,“美人儿,这里是‘逍遥派’总部,我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你可愿意加入‘逍遥派’?”
“我……我……”颜春儿的目光忽然变得十分迷茫,丧失了理智道,“我愿意……”
“好!哈哈哈……”乐逍遥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笑声未绝,燕子飞和虞彩儿飞身冲进了大殿。
“乐逍遥,休要得意,你的死期到了!“燕子飞厉声喝道,随即拔出青铜剑,刺向乐逍遥。
乐逍遥颜色更变,立刻拔出佩剑,与燕子飞厮杀起来。
虞彩儿随后也仗剑直刺乐逍遥。
清风、明月见状,急忙拔出佩剑,一起围攻虞彩儿……
刚才还在那里眉飞色舞的幕僚赵均,这时突然看到大殿里刀光剑影的场面,不禁吓得面如土色,呆若木鸡;已经丧失了本性的颜春儿,此时也吓得浑身颤抖,用双手抱头蹲在了那里……
燕子飞对乐逍遥痛恨已极,决心要除掉他。所以,此时他剑势凌厉,锐不可当,乐逍遥挥舞宝剑,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他知道自己的“逍遥剑术”敌不过燕子飞的“阴阳纵横剑术”,心想,上一次自己凭借“黑煞掌”赢了燕子飞,此时何不再用“黑煞掌”与他较量?
于是,乐逍遥躲过燕子飞的又一剑刺杀,还剑入鞘,大喝一声:
“看掌!”
挥手一掌击向燕子飞的当胸——本来,乐逍遥以为,他出掌相击,燕子飞也得用掌相迎,哪曾想,他失算了,燕子飞竟然用剑迎接“黑煞掌”,顿时,快如闪电般的青铜剑就刺穿了他的右掌心。
“啊——!”乐逍遥疼得惨叫一声,只见燕子飞的青铜剑一气呵成,刺穿他的掌心之后,寒光闪闪的剑尖又势如破竹一般插进了他的胸膛里……于是,乐逍遥两眼一闭,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燕子飞见乐逍遥中剑身亡,便拔出青铜剑,转眼一看,清风和明月正在围攻虞彩儿,他便闪身上前,出其不意地运指如风连点清风和明月后背的“大椎”、“神道”、“灵台”、“中枢”和“命门”穴道——清风和明月同时惊叫一声,立刻都僵立在了那里。
本来,虞彩儿没有对清风和明月痛下杀手,这时,见燕子飞点住了她俩的穴道,她便还剑入鞘,看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乐逍遥的尸体,对燕子飞道:
“哥哥,乐逍遥已死,咱俩撤退吧?”
“彩儿,等等,待我把事情弄清楚再走。”燕子飞道,随后站到清风和明月的对面,看着她俩冷若冰霜的脸问道,“我看你俩应该是良家女子,却为何要替乐逍遥这样祸国殃民的败类卖命?”
清风和明月目光冷冷地盯着燕子飞,一言不发。
虞彩儿忍不住问道: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俩都变成哑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