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嘛,如果娄半城一说他何雨柱就同意了。
那才是有鬼了!
现下自己只需要再注意和娄晓娥拉扯一下,这事儿就算成了!保管以后自己说啥是啥!
人嘛,都有个犯贱心理,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越是得不到的,她就越越想得到,等得到了以后才会懂得珍惜。
如果娄晓娥跟何雨柱轻轻松松就在一起了,那保不齐她去了港岛以后还会跟原著一样扛不住娄母给她施加的压力,转身又进了别人的怀抱!
如果是那样,本来还挺美的一件事情就不太美了。
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何雨柱必须要再给两人之间的关系设置些屏障,或者说叫做障碍!
只有娄晓娥突破重重困难,穿越层层沟壑,凭借着他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爱情才是最坚固的,内心的执念会让她保持对何雨柱的珍惜。
这样也算是给两个人的关系加上一份保障。
看着眼前已经六十多岁的娄半城何雨柱笑了笑也没再没话找话,这老头即便是出去以后也没几年好活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娄母也终于带着自己闺女出来了。
“来者是客,你这怎么还端起长辈的架子了,雨柱啊,尝尝阿姨的手艺。”
“你给评价评价,我这也是自己闲着瞎琢磨的,你别嫌弃!”
她一早就察觉出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沉闷氛围,所以一出来就开腔给了两个人台阶。
等布置好一切以后,随着娄父的一声“请”字,四人开始了这次的晚餐。
由于刚才娄父跟何雨柱的对话,娄晓娥都听在耳朵里,虽然这会儿她表面已经看不出有哭过的痕迹,但是情绪终究还是很失落的。
这娄晓娥的情绪也恰恰被娄半城看在眼里,又想到刚才他刚才在何雨柱这里碰到的一系列的软钉子,不由得暗生闷气。
整个饭桌上也只有何雨柱跟娄谭氏东拉西扯的声音。
不得不赞叹的是,这娄谭氏说自己不会厨艺实在是谦虚了。
虽然食材有限她没能复刻出什么官府大菜,但是从桌上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来看,她可不像她说的那样不会谭家菜。
这一顿饭不说吃的宾主皆欢吧,那也是各怀鬼胎。
除了前面娄母强打着精神支应了何雨柱几句话,后面大家都很沉默。
说实在的,这实在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待客之道。
但是何雨柱这小子实在太气人了,当着人父母的面儿就给人拒了,人都说不结婚也成了,那不就是暗示可以当妾吗?
就这他都没应下来!
等勉强凑活完这一顿饭以后,何雨柱感觉都能从娄半城的脸上刮下来二两锅灰了都,那脸叫一个黑啊!‘
要是现在他娄半城手上有把枪,他非得突突了何雨柱这狗日的不可!
眼看自己饭也吃了,天儿也聊了,炸药包马上也要点着了,何雨柱准备润了。
在正式提出告辞以后了,娄晓娥也回过神儿来,她不顾老父亲要喷火的眼神儿坚持要送何雨柱一程,仿佛就怕他这一去,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一样。
就这么着在娄父喷薄欲出般怒目中俩人结伴走出了娄家大门,只留下娄母承受娄半城气急败坏后的怒火。
眼看着闺女已经走远了,他再憋不住自己的火气,“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了刚刚吃饭的桌子上,声音之大震耳欲聋!
“你看看,她这成什么样子了!窝囊!真他娘的窝囊!”
“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这个何雨柱也是!”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这样是早二十年他敢跟我这么说话?!”
“哼!”
这娄半父越说越激动,眼看着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又变紫,娄母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赶忙安抚。
“你也别生气,谁叫咱们当初强逼着闺女嫁了个这样的人家。”
“真要说起来,也是咱们欠了闺女的。”
她喟然一叹又说道。
“现在她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就让她自己再试试吧,要不以晓娥这容易钻牛角尖儿的性子,怕不是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啊!”
“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女儿!”
娄半城听了她这话以后一股愧疚之情也是涌了出来,但是他还是强撑着不愿意低头,一张嘴就开始往娄母身上甩锅。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成了吧!”
本来还想再哄哄他的娄母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索性也不再搭理他,端起桌子上的餐盘去了厨房。
只留下了娄半城在这里生着闷气,思索着自己家的未来。
东直门大街,此时已是夕阳西下,天边挂着一抹殷红的晚霞,映出了何雨柱跟娄晓娥的身影。
何雨柱这会儿推着车子跟娄晓娥并排走在一起,静静地聆听着她的声音。
“你……你就要结婚了,以后我还能再见你吗?”
侧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现在只
感觉心里酸酸的。
“答应过人家的事情,不好不办。”
沉默半晌何雨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我呢?”
“这么多天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娄晓娥一脸委屈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唉……”
何雨柱听完以后也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接她的话。
俩人晃晃悠悠的走了有半小时,才走进了南锣鼓巷,来往的熟人逐渐多了起来。
大家都笑呵呵的跟何雨柱打着招呼,跟以前对他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回去之后,跟你爸爸说一说吧。”
“趁着没有起风之前,你们一家能走就走,如果晚了就走不了了。”
“跟你爸说不要意气用事,这是上面传下来的风声。”
“这也是我能最”
等到了四合院儿门口,何雨柱突然停住脚步,回身叮嘱了娄晓娥一句,然后抬着自行车走进了院子。
只留下了呆呆的立在原地的娄晓娥,神情恍惚的看向他的背影。
良久以后她也没再进去,悻悻的折返回了家门。
“你还知道回来?”
她推开屋门以后,发现娄半城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阴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