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修远见状,愣在原地,明显不想走。
“愣着做什么,你刚才不是说饿了?”
华老头走到他面前,眼睛一瞪。
“不是,现在阎泽寒脑子不正常,你难道能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照顾小阿雅?我要留下来帮忙啊。”
邓修远义正言辞地朝华老头开口道。
“你留下来,我才不放心。”
华老头说完这话,不由分说地就直接拽着邓修远的胳膊往外拽。
景义凡看着几人离开,也不好多留,只能幽幽地剜了一眼阎泽寒,转身离开了房间。
见众人一走,阎泽寒一改刚才吊儿铃铛的样子,迅速靠坐在床边,温柔的伸手,摸在了江雅馨的额头上。
“还好,没有发烧。”
他虽然不会医术,量体温还是有经验的。
不过担心江雅馨着凉,便把旁边的被子拉过来,轻轻地给江雅馨盖好。
原本装晕的江雅馨,刚想睁开眼,就听到狗男人的话。
而且还给她盖被子。
这么热的天,他就不怕她被捂出痱子来吗?
不过知道关心人?
八岁那个嚣张又跋扈的阎泽寒,很明显,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所以发短信给自己的神秘人,就是阎泽寒。
而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得?
之前阎泽寒说他有办法,拿到解药,找到内鬼。
难道就是装傻?
心念至此,江雅馨故意猛地一下睁开眼。
就看见原本温柔的阎泽寒,立马从床边站了起来。
“你干嘛,靠我这么近做什么?”
江雅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警惕地看着阎泽寒。
“看你什么时候醒啊。你刚才突然晕倒,把伊琳和淳浩都吓坏了。不过看你现在说话这么大声,那肯定是没事了。”
“我没那么脆弱,你在这里做什么?”
江雅馨配合着阎泽寒的演出,继续一本正经的问道。
“哦,你可是我的干老婆,你要是不醒,谁做饭给我吃?”
呵呵,狗男人,到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还要跟她演戏?
很好,阎泽寒,真的长出息了啊。
联想到阎泽寒之前一直幼稚又嚣张的举动,都是假的。
江雅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嫌弃她性格泼辣?说话粗鲁,不温柔。
觉得她做饭难吃?挑三拣四,找麻烦。
阎泽寒该不会是借着装傻的名义,把平时对她的不满,都给说出来了吧。
想到这里,江雅馨眼里闪过一道狡黠。
既然阎泽寒要这么搞,那就只能和他互相伤害了!
“嗯,我马上起来,给你做。”
江雅馨装模作样地要从床上坐起来。
“你别动。你现在脸色难看的很,出去只会吓坏伊琳和淳浩。我被你吓得都不怎么饿了,一会儿你给我做宵夜就行。”
阎泽寒连忙制止了江雅馨。
这女人怎么那么老实,他随便一说,她就立马起来。
她就这么爱自己?
阎泽寒心里虽然美,不过还是心疼老婆,才舍不得让她现在又去劳累。
刚才华老头说她是太过劳累,昨天一晚上,都在太医院研究忘忧草的毒。
阎泽寒听得时候,就心疼的不得了,不过当着邓修远他们,又不能够表现的太过明显。
幸好儿子是亲生的,把伊琳给拖了出去。才让他和老婆有单独相处的二人世界的时间。
谁知道,江雅馨这么快就醒过来,他还想趁着江雅馨昏迷的时候,偷亲一下老婆呢。
“宵夜可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去太医院。”
江雅馨连忙摇头。
“什么,你还去太医院?你现在都这样了,你去太医院做什么,大半夜还要加班吗?有什么事情,能大过我吃宵夜,不准去。”
阎泽寒霸道地开口。
他可舍不得再让老婆那么辛苦。
“那不行,我和义凡都越好了。”
“义凡?”
阎泽寒听到江雅馨忽然这么亲热地称呼景义凡,声音都瞬间高了八度。
“对啊,就是景义凡,华老头的二徒弟,你们下午还在一起踢球,你忘了吗?”
江雅馨装作看不懂阎泽寒生气的样子,善意的提醒道。
“忘了,他那么普通,那么不起眼,我当然记不住。”
阎泽寒咬着后槽牙说道。
那该死的景义凡,到底给江雅馨喝了什么迷魂药,怎么忽然叫得这么亲热了。
以前江雅馨,可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景义凡的。
而且就算叫他,都很少叫泽寒这么亲热!
“没关系的,反正你现在记性也不好。义凡这个人,虽然不爱抢风头,但是医术高明,心地善良,经常到处全球飞,救援病人。”
江雅馨说的这些,都是实话,至少落日图没有告诉她,景义凡是魔牌的人之前,景义凡在江雅馨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呵,他有你说得那么好?看来你和这个义凡,关系还真不错?怎么,是你男朋友?”
阎泽寒赌气问道,想要听江雅馨给自己解释。
“嗯,这个都被你发现了?看来你虽然年纪变小了,但是观察力还是和以前一样嘛。我和义凡,确实关系匪浅,昨晚我不是没回来吗,就是和义凡在一起,通宵达旦,彻夜……”
“江雅馨,你昨晚没回来,居然是和景义凡呆了一个晚上?”
阎泽寒激动地打断了江雅馨的话,重新冲到了她面前。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雅馨眨巴着好看的桃花眼,一脸无辜地反问。
“有什么问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什么问题?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避嫌?”
阎泽寒深吸一口气,尽量想要让自己冷静。
“我有什么好避嫌的。男未婚,女未嫁,干嘛要避嫌啊?”
“江雅馨,你反天了吗,你可是我阎泽寒的老婆!”
阎泽寒激动地一把抓住江雅馨的手腕,去他大爷的冷静,头顶都要顶着呼伦贝尔大草原了,实在冷静不了。
“是你的干老婆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快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江雅馨不满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
“什么干老婆,江雅馨,是干,老婆。”
阎泽寒说完这话,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了江雅馨,亲了上去。
千言万语,不如宣誓主权,来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