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在圈子里没名气，样子也不算特别出彩，还是主动低头求的林冉，所以参加的，是那种男女混合的聚会，没有编号，只要戴着面具进去，不管是谁，都可以……”
说到这里，禾苗的眼睛就红了。
“那一天对我来说，我感觉自己好像死了，最后身体真的都不知道要怎么起身，浑身就跟骨头散架一样。我事后一人发了一盒避孕药，一个八千的红包。”
“八千啊，我以前几个月才赚到的钱，可是那晚上，就睡了不知道五个还是六个人，就到手了，是不是很快？”
她一边说，一边笑着哭，江雅馨的呼吸有些沉重，阎泽寒的脸色也不太好。
而站在一旁的叶凌和杨培华他们，更是表情复杂。
叶凌一直知道阎少在查这件事情，但是杨培华以为今天的事情，又是少奶奶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刚才看到满包间的人被江雅馨打得爬不起来，他还吐槽江雅馨这个女人心太狠。
现在听到禾苗说得这些，他觉得少奶奶下手太轻了，怎么就只打一拳呢，应该把那些人，打在地上抠不起来才对。
“如果日后，让你做证人，你愿意吗？”
一听这话，禾苗抬头看向江雅馨:“你是警察？卧底？”
江雅馨轻笑:“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可没有那么伟大，我是魔鬼。”
禾苗听了眉心微拧，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几秒，她道:“其实今天看见你和方萌萌以后，本来她们是打算，晚上带你们去参加那种聚会。”
李怡然她们在小吃街看到江雅馨和方萌萌，心思就活络起来。
凭什么江雅馨和方萌萌有优待，只参加高端局？
她们当初可是在低端局混了好久，芳菲姐才带她们进的高端局。
比起低端局，高端局简直就是天堂，不仅参加的老板有钱又大方，而且玩的可比低端局那种混战要干净上档次的多。
越是有了对比，她们心里越不平衡。
所以今天看到江雅馨和方萌萌，就想着带两个人晚上去低端局‘见识’一下。
反正都是参加聚会，凭什么江雅馨她们，就只去高端局？
“是不是在城北？”
江雅馨想起小混混的话。
“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每次参加聚会，都是她们带我去的，这个你可能要问林冉才会知道。”
禾苗抱歉地看着江雅馨。
江雅馨眨巴着好看的眼睛，看向阎泽寒。
“不用问林冉，我知道地方在哪里。”
“什么，你知道？”
江雅馨挑眉，黑眸打量着身边的狗男人，他身上还穿着cos服，只露出一只眼睛，但是强大的气场，哪怕裹得密不透风，也能从外一个劲儿的往外泄，让人不容忽视。
阎泽寒微微颔首，刚才那两个路边调戏江雅馨的小混混，早就被阎泽寒的人抓起来好好招待了。
晚上九点，一行人就来到了城北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原本荒废的地方，此刻灯火通明，门口还站了一群社会青年，在那里收门票。
“多少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