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亲着亲着,阎泽寒的身体,又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所以狗男人只能幽怨无比地看了眼江雅馨,转身重新走向卧室。开门,
等阎泽寒洗了冷水澡出来,就看见一杯温热的牛奶,递到了他的面前。
“老公,你现在才十八,要多喝牛奶,才能长身体。”
江雅馨一本正经地看着阎泽寒开口道。
阎泽寒满是黑线的看着江雅馨。
虽然说他现在,确实记忆停留在十八岁,不过外表身体机能,早就过了发育的年龄。怎么觉得江雅馨这话是为了哄骗他。
“怎么了,老公?这次牛奶里,我可没有放东西,我发誓,不然我就胖十斤!”
江雅馨眨巴着灵动的桃花眼,一本正经地跟阎泽寒发“毒誓!”。
那可爱的模样,让阎泽寒忍俊不禁。
“傻女人,你就算给我喝得是砒霜,我也甘之如饴。”
阎泽寒一边说,一边从江雅馨手里,接过牛奶,一饮而尽。
“老公,不烫吗?”
江雅馨看着阎泽寒一咕噜喝完,小心翼翼的问道。
毕竟现在狗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江雅馨也不知道,是刚才洗澡水太烫,还是刚刚那杯热牛奶惹的祸。
这话,阎泽寒没法接。
确实烫啊,现在他额头还在冒着细汗呢。
不过阎泽寒当时说得那么斩钉截铁,要是不一口气喝完,不是打老婆的脸么?
谁知道那杯牛奶,温度还不低。
虽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不过确实相当于吃顿火锅了。
阎泽寒本来也不擅长吃烫,现在不仅是额头,就连后背,衣服都被打湿了。
只是今晚已经洗过两次澡,要是再洗一次,江雅馨不会以为,他去浴室里,做奇怪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阎泽寒英俊的脸庞,更是火上浇油。
“不烫,我就喜欢吃热的东西,反正我自己也上火,正好以毒攻毒。”
阎泽寒一本正经地开口,烫都被烫了,老婆面前,人设不能崩啊。
“是吗,老公你真厉害,以毒攻毒都想得出来,果然是我的老公,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听着江雅馨赤裸裸的表扬,阎泽寒觉得哪里不对,又挑不出任何道理,只能眼神深邃地看着江雅馨,默默地表示委屈。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上了床,江雅馨依偎在阎泽寒的怀里,阎泽寒只觉得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阎泽寒虽然脑子里的记忆失去了,但是身体对江雅馨的记忆,倒是熟悉的紧。
想到前两天,自己还要守身如玉地坚决跟江雅馨分床睡。
现在,就很不把人都给吞进肚子,阎泽寒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幅度。
“老公,你在笑什么?”
黑暗里,响起了江雅馨温柔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阎泽寒微微挑眉,现在灯都关了,窗户也没有月光,整个屋子,都是黑漆漆的。
“因为我和老公,心有灵犀,一点通。”
江雅馨满是自信地说道。
以前她总嫌弃狗男人说土味情话,现在阎泽寒一生气,江雅馨反而经常脱口就来。
果然每个人,都逃不过帝都知名王教授的真香定律。
“那你猜猜,我在想什么?”
阎泽寒配合地追问道。
“这还用,你肯定在想,我老婆怎么这么可爱。我要好好爱我老婆一辈子,对吧,老公?”
江雅馨这话,逗得阎泽寒笑出了声,这任何一个老公,面对江雅馨这话,敢说不么?
所以阎泽寒只能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十分愿意,爱江雅馨一辈子。
何况`他确实这么觉得,江雅馨,哪怕已经两个孩子的母亲,依旧可爱的要命。
“你长得好看,你说什么都对。”
“那老公,你会告诉我,你刚才说的计划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可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内人。”
江雅馨娇滴滴的声音,在阎泽寒耳边,喃喃地响起。
“老婆,你是嫌我今天,洗澡洗的还不够多么?”
阎泽寒声音沙哑的开口。
听到这话,江雅馨有些哭笑不得。
这天地良心,她真的就想单纯地跟阎泽寒撒撒娇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不过江雅馨还是立马乖乖的躺好,一动不动,免得阎泽寒再去洗澡,别把皮洗掉一层。
她给阎泽寒准备牛奶,是担心狗男人因为知道真相,胡思乱想。
现在看来,阎泽寒确实喜欢胡思乱想,就是想的方向,和江雅馨想得有点不一样。
感受到旁边的女人乖巧的打直了身子一动不动,阎泽寒低头,用下巴,轻轻地触在了江雅馨的头发上。
淡淡的玫瑰夹在着奶味扑面而来,江雅馨用的洗发露,是和两个小宝贝一样的,阎泽寒自己也用了这款。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阎泽寒总觉得江雅馨身上的,最香最好闻。
“我说得计划,其实就是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江雅馨挑眉,仔细品味着阎泽寒的话。
“难不成,老公你想装……”
傻子两个字,江雅馨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嗯,我现在完全失去了以后十年的记忆,我对落日图的印象,也停留在十年前。这十年之间,我和他到底有没有联系,并不清楚,所以,你的顾虑是对的。”
阎泽寒温柔说道。
之前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江雅馨和华老头,要在落日图面前,假装不认识。
但是刚才听了所有的清因后果,以及北国局势的发展,阎泽寒对落日图并不信任。
一个十年没有见面的老同学,已经贵为北国太子,还这么和善,那不是蠢,就是在演戏了。
在被后妈垂帘听政,架空实权以后,落日图还能一步步抢夺会朝堂上的人心,已经说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很多事情,往往不能看表面,有时候对你微笑最灿烂的人,就是背后,捅你最深的人。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对忘忧草的毒性毒发时间并不了解,并不能推算出每个阶段是什么样子。”
江雅馨这话一出,阎泽寒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
“原来老婆,也有犯傻的时候。”
“什么意思啊?我说得是真的啊,那个落日图自己也中过忘忧草的毒,应该对每个阶段的情况比较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