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江明心大声地道。
江明月在来的路上已经简单了解了事情,她没有想到江明心竟然用黑心棉做布偶。
那些大学生去剪开布偶研究,很正常的。
前世,江明月还知道有大学把食品拿去实验室研究的,不要小看大学生的动手能力,也不要觉得大学生好糊弄。
江明心要在南城大学附近卖东西,还故意卖那些不好的东西,真以为坏东西被包裹在里面,别人就不知道吗?江明心有剪刀,别人就没有剪刀吗?
“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江明月问,“你过得不好,就是我的错?你做生意出问题,就是我动的手脚?江明心,你过什么样的日子,我过什么样的日子,差距那么大,我还有必要去迫害你吗?就算你摆摊子赚一点钱,你赚的能有我多吗?”
“我……”江明心踉跄地后退两步,她睁大眼睛盯着江明月。
“怕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江明月道,“你的男人都被辞退了两次了,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你当别人稀罕他吗?也就是你稀罕他!”
说完这些话,江明月又看向徐长枫,“徐长枫,我江明月这一辈子都没有想过要嫁给你。江老爷子临终之前要让我嫁给你,我也没有打算嫁给你,只不过因为他病重,我姑姑不让我说而已。就算没有换亲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嫁给你,老爷子没了,我只会直接跟你说清楚。”
这是江明月曾经的计划,徐长枫要是正正常常地接受江明月的说法,那么江明月自然也不会让徐长枫吃亏,会帮他一把的。
“是不是因为没彩礼?”徐长枫不禁道,他始终都记得江老爷子说他娶江明月不需要彩礼。
“徐长枫。”江明心紧紧地抓着徐长枫的手臂,徐长枫是不是还念着江明月?
“有彩礼,我都不可能嫁给你。”江明月道,“你是什么文化水平,我是什么文化水平,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但是,要是结婚,生活一起一辈子,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跟一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人结婚,更不可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糕。你的家庭条件是什么样的,你不清楚吗?”
江明月不怕别人说她瞧不起穷人,别人要这么认为,那就这么认为呗。她跟这些人又没有生活在一起,她就是在说大实话而已。
“从小到大,为了江家这些人,我没有少吃亏,少受苦。凭什么,我还要为了江家人,妥协我的终生大事。”江明月道,“你们两个人有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别总是拖上别人。”
江明月本来是要好好陪陪自己的儿子,难得有时间。江明月总是加班,陪着儿子的时间很短的,要不是单位就在旁边,她陪着儿子的时间还会更短。
徐长枫的脸面挂不住,他觉得江明月说的话太不中听,他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江明心。”石建群看向江明心,“你心里的那点想法,别人都知道。我妹妹不喜欢你男人,当时的亲事,你是你亲爷爷说的,你别赖我妹妹,别盯着我妹妹。”
“不是说布偶的事情吗?”江二婶婶过来的时候,她脑子还有点懵。
江母在路上跟江二婶婶说了江明心的事情,江二叔叔不肯过来丢脸,江大山要照顾孩子,余春花要给人做衣服。只有江大海能陪着江二婶婶过来,江大海一路上都不敢说话,他压根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月。”江母看向江明月。
而江明月压根没有看向江母,她不想看江母祈求的眼神,听到江母的语气,江明月差点就呕吐起来。
这个语气,江明月以前听过很多次,那种带有恳求的语气,要是再配上委屈的红眼,江明月只会觉得恶心。江明月受够了这样的江母,她不想为了江母对江家人好。
“这一次,是江家人的错。”石建群直言,“他们知道我们家在南城大学旁边开玩具店,他们还要过去摆摊子,我们没有说他们的不是。他们摆摊子,非得在那边说玩具店卖的玩具不好,我们知道了,也没有去说,没有上赶着对号入座。他们自己的摊子出问题了,他们自己的玩具没有做好,还好意思怪罪我们,还说是明月下的黑手。姑姑,都这样了,你还要站在江家人那边吗?”
石建群不是石大舅舅那些人,他说话就是这么直接,他听到江母说话的语气,再看江母的眼神,他就觉得江母的意思是江明月不该那样。
千言万语都在语气和表情之中了。
一句简简单单的‘明月’,石建群和江明月都明白江母要表达的意思。
“我……”江母没有想到石建群会问出这样的话,“都是一家人……”
“谁跟他们一家人。”石建群道,“我姓石,我妹妹是姓江没错,可是天底下那么多姓江的人,他们都有血缘关系吗?江这个姓氏,是多罕见的姓氏,就只能他们家的人姓江,别人不能姓江吗?”
江母见到那么强势的石建群,她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