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野莉香和中须贺淳闻言,也都皱起了眉头。
这左合优子分明话里有话,该不会是专门来找茬的吧?
于是,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就都进入了沉默状态。
“装什么糊涂!说,你一共打败了几个女人?”左合优子眼神不善的看着江一帆,嘟嘴问道。
中须贺淳一听,这是找少爷讨情债来了,为了不让少爷尴尬,中须贺淳知趣的轻咳两声,看着左合优子说道:
“那个优子小姐,你们有话好好说,我到外面走走!”
说完,中须贺淳就快步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中须贺淳还体贴的将房门关上,心中暗暗笑道:
少爷!这种事情,俺就无法帮忙了,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九野莉香一听,心中也立马沉重了起来。
难道岛桥君又在外面惹风流债,让优子小姐发现了?
如果是真的,让优子小姐,教训教训也该,身边已经有两个女人了,甚至还喂不饱,总让饿着肚子,居然还敢去外面拈花惹草?
打败了几个?看来还不少?这一定是在外面吹牛掰,传到了左合优子的耳朵里,否则,左合优子不会如此生气,人还没有出院,就找上门兴师问罪来。
哼!口气不小,还打败几个?你连老娘打败了吗?那是心疼你,给你面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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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帆闻言,不禁一阵头皮发麻,更加感觉情况不妙!
这是哪个毒舌妇,又在背后嚼舌头,陷害老子?
这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吗?
田中惠子正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心中正幻想着,左合优子见到江一帆,会是怎样的情景,冷不丁就打了个喷嚏。
嗯!是感冒了?还是有人骂自己?
“优子小姐!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我光是住院都已经十多天了,连个梦都没有做,上哪还有力量,打败几个女人?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江一帆看着左合优子,一头雾水的答道。
九野莉香一听,岛桥君说这话没错啊?
于是,就看着左合优子,不解的问道:
“优子小姐!岛桥君说得没错,一开始,他一直被禁足在商控局办公室里,随后就被拉到特高课,严刑逼供,药水针剂试验,再后来就住进了医院,他没有时间到外面拈花惹草啊?”
江一帆闻言,心中暗暗给九野莉香,点了个大大的赞!
还是九野莉香最知道自己。
这个左合优子就是无脑,听风就是雨,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清楚,我岛桥真一是那种人吗?
“你知道什么?这是他被打进药水针剂后,自己承认的,他多能耐,打败了两个半女人!难道会有假?说!”
左合优子是越说越来气,掀开被子,就在江一帆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嗷——”
江一帆鬼哭狼嚎一声,连忙捂住大腿,又把被子盖上。
听了左合优子的话,不用猜,江一帆也知道,这个毒舌妇,就是田中惠子。
特码的,栽赃陷害自己不成,心中有气,就用这种下三滥手段,报复自己,还真是天下最毒妇人心啊!
特奶奶的,那是药水针剂试验,到底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啊?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左合优子嘴里的话,自己肯定是说了,否则,田中惠子不会拿这句话,让左合优子来找茬。必须得先搞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才好让优子小姐不再生气的办法。
想到这里,江一帆就看着左合优子,解释道:
“你也知道,那是药水针剂试验,我完全都处在失控状态,嘴里说的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也要为这种小事生气?”
江一帆心说,老子能活着,就已经够万幸了,这个傻女人,居然还在意说了什么,还真是个爱吃醋的酸女人!
刚刚听到左合优子,说了什么打败了两个半女人,也生气的好奇,这两个半女人,到底是谁?
可又一听江一帆的解释,好奇心立马就又烟消云散。
因为她知道,这次江一帆能够活下来,确实是已经够万幸的了,至于其他的,还重要吗?
“哼!原来,在你的心里,把这种事情,都当成小事,你知不知道,我我我杀你的心都有吗?”
左合优子被江一帆气得眼泪都就出来了,无比憋屈的恼怒道。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看到左合优子说着说着,眼泪都就下来了,九野莉香的心,也是莫名的一沉,这岛桥真一到底说什么了,能够让优子小姐,如此伤心?
江一帆一看,左合优子竟然为自己说的话,伤心的哭了,也是更加莫名其妙,就看着左合优子,诚恳的说道:
“那你说说,我到底说了什么吧?我说的两个半女人,都是谁?如果真是我胡说八道,伤害了你,那我当面向你赔礼道歉。”
“哼!那我得再掐一次。”左合优子话到手到,江一帆再次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嗷——”
江一帆心中暗暗骂道,如果不是为了掩护身份,不是为了民族大义,打死都不能玩这么多女人,特码的老子天天吃牛鞭,大补身子,把身上生产的公粮都交给她们了,到头来还得遭受这种折磨,我容易吗我?
听到江一帆的哀嚎,九野莉香的心也是一阵疼痛,就连忙上前劝说道:
“好了!优子小姐!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还是快说说,那两个半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九野莉香不说还好,一说,左合优子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伸手就又掐了一把。
江一帆躲闪不及,只能再次哀嚎一声。
看到江一帆到处躲闪的熊样,左合优子心中的气,才算是平复了下去,但眼神依旧喷火,又愤怒,又委屈的说道:
“你说的两个半女人,一个是青梅竹马的九野莉香!一个就是像个狗皮膏药的我,你说说,我怎么就狗皮膏药了?你说啊?你说啊?”
左合优子越说越来气,手不由自主,又再次伸向了江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