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一,四人在咸城门口依依惜别后,钱公公带队,两辆马车及送礼队伍往北走,太子和贤王一人一匹白马率领二十六人向南奔去!
太子和贤王跑了一段又攥紧马绳转头向北望去,此时分别再见已不知何时!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赶路半天,一行人在路边的小茶摊上休息!
一个瘦弱身子的小子给贤王倒茶水,却把脸侧着,谁知把茶水倒满溢水,搞湿了贤王的衣裳,贤王连忙跳起来,本来心情就不好,就大吼起来“干嘛,毛手毛脚的,我衣裳都湿了!”
瘦弱小子连忙低头颔首求饶半天,但并没说话!
“原来是哑巴!”贤王气消了点,“下次小心点,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人那么好!”
说完仔细打量着小子,心想哑吧多可怜,多看几眼后,他发现此人眼熟,再定眼仔细看,菡儿,他差点惊喊起来,捂住嘴巴,“她...她...”
太子见贤王如此也看着那小子,哎,他再向树后面看,不是自已心心念道的人儿还有谁!
一身纯白男衣,清秀的脸蛋,一派书生打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你们真大胆,偷偷就跑来了!”马车上,贤王抱着陈芷菡,说道!
“你不喜欢,我就回去,翠青...”李芷菡装怒喊道,贤王连忙捂住她的嘴!“没有,没有喜欢,只怕父皇那边...”
“怎么偷跑出来的,钱公公可是在啊!怎么躲过他的法眼!”太子握住陈芷奴柔声说道!
“我们根本没上马车,马车上是咸城里刚买的青儿和连儿!”陈芷奴转声说道!
“哎,好在我没多余的动作,否则...哎,怪不得我总感着不对!”贤王喊道!
“哈哈哈...”
“那怎么向父皇交代,是等人到京都被发现了再说,还是...”贤王问道
“我到了下个驿站向父王写一道奏折,说明事实和我们的感情!”太子说道,“我来承担!”
“即使我们不说,那二十位暗卫也会有人报告!父皇很快就知道了!”陈芷奴说!
“你是说这里有...”陈芷菡说道!
“这肯定有的,不可否认,他们是会保护我们也是监视我们!”
“还有安泰和安康...”
我叫路平,路况试探了他们,没有发现他们异常!这说明,一是他们没异心,二他们藏得很深!”
太子和贤王沉思了!
“他们跟了你们五年,都没发现什么吗!”
贤王摇了摇头,“安泰都很忠心耿耿的,他替我挨了不少打!平日都以我为先!”
“安康沉静,不爱说话,关键时刻都第一个跳出来挡在我面前!”太子说!
“我之前也试探过,甚至涉密的事让他办,他也办得妥妥当当的!”
“还没到最关键的时候,毕竟那时候你们小,还构不成威胁!小心为上,路平,路况及路雨,路兵,你们都可以放心用!是我们自已人!”
“这四人是真不错,功夫不错,做事稳当,聪明灵活,给个眼神,他就心领神会,做事妥稳!翠红和翠青找人真有眼光,从沙子里找到珍珠了!”贤王兴奋说道
其他三人都乐笑了!
太子看了看旁边的陈芷奴欲言又止!
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