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官兵并没有策马而去,而是停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来回盯着他们!两人随着马蹄嗒嗒声而跳动,心惊胆颤!
“怎么回事!”一个官兵说!
车夫说了事情过程!
“你们那里人!”官兵盯着太子和贤王问!
这次真不好回答!但不能不回答!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沛城朱乡人氏!”
“去哪里!”
“去卢城!”
“干什么?”
“找亲戚!”
“什么亲戚”
“家父表弟我们表叔!”
“亲戚住哪!”
“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找!”
“只有名字,只说住在北大街!”
“叫什么,郭员!”
“胡说!北大街根本没人住!”
“那不知道,家父给的地址,已经三十年没见面了!”
“找他干嘛!”
“要钱!”
“什么钱!”
“表叔三十年前借我家二十两银子做生意的钱!”
“又胡说,北大街是穷人住的地方,怎可有钱!”
“不知道,家父是这样交待的,只能去找!”
“满嘴胡说八道,绑上带走!”
一官兵下马,抽出绳子走过去绑住他们的手!
两人吓得倒在地上!
“官爷,我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去查,但你不能冤枉我!”太子喊冤道!
“冤枉你又如何,我偏要绑上!快绑!”
贤王欲反抗,太子向他摇摇头!两人吓得跪下喊冤枉喊救命!双手被绑,套拉在一马绳上,绳的另一端在刚问话的官兵马上!应该是官头头!这是要用马拉着他们走的节奏,这哪里还有命啊!
贤王愤恨地瞪着太子,这死的大悲屈了,还不如一早反抗来得痛快!
太子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官兵抢过他们的钱袋掂了掂交给问话的官头!官头奸笑一声,把钱袋放衣袖里,随后大叫一走,“驾”,马鞭大力一抽!
马儿受了惊,马蹄飞奔在山凹上转圈,两人就被马匹向前拉扯而行,跌跌撞撞几步后就跟不上,摔倒在地被马拉着跑!
那种身体与地面的剧烈磨擦,石头沙子的刺痛感,控制不住地刺痛心脏。不会儿衣服裤子磨破撕烂,身体裸露出来,血肉模糊。肉一点点地撕裂,血渗满一地,形成鲜红的两条血路!一直昂着的头也快支撑不住了!
其他官兵在狂笑,马夫吓得瘫倒在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五个混混心惊胆颤,面如士色!
怕是他们两个真的死了,马终于停了下来,解开马绳,看也不看他们,五名官兵策马长扬而去!五个混混屁滚屎流抱头逃窜,剩下的马夫走也不是不走也是!最后还是走过去,小心探一下鼻息,还有气!这可如何是好!
太子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马夫的裤角,“救救我们!”就晕了过去!
最后善良的马夫艰难地把他俩拉上马车,直奔他家!
这个世界破破烂烂,却总有人缝缝补补!
马夫娘子见丈夫拉回两个血淋淋人吓了一跳!听了马夫的诉说又同情落泪!两人把他们扶上床,清理伤口,那磨掉肉的地方白骨依稀可见,都二个时辰了,血还在不断地流,马车上已被血染红!用士方法帮他们止住血!换上衣服,盖上被子,喂了他们一些粥水,剩下的尽人事听天命了!
半夜两人发烧出冷汗,身体时冷时热,止不住的抖动,满脸通红,脑袋不停地摇晃!嘴里喃喃不断!一个奴儿奴儿的叫,一个菡儿蒸儿地叫!陷入迷中!
苦难是一所大学,唯有努力去学习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