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狗胆,这种银子都敢拿!”贤王手里拿着密信,发着脾气道!
“有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吗?”太子问道!
“不知道,是在我们住这驿道门口边上捡到的!”路平回答道!
“调查了怎样?”
“县里老百姓有议论的,但毕竟是工程,这专业的事要问专业的人!”路平道!
“对,要问修堤护堤的人!”
“可县府对他们肯定也是有威胁的,不一定说真话!”
“那...”
“安康,你去...”太子在安康耳边嘀咕了几声,安康领命而去!
“县府大人,太子已经在调查了,怕里隐瞒不住啊!”县知书李槐说道!
“怕什么,有人会替我们撑着他!你叫人好好管住堤坝上的人别乱说话!”墟县县府张之恶狠狠说道!
“我同太子妃、贤王妃是亲戚,我是她们表哥!”
这几天雨势稍微少了一点,但后面的加固河堤刻不容缓!已是五月天了,雨水会更多,危险更高了!
墟县刚补了缺口河堤边上,太子和贤王坐在旁喝茶,一老者在对河堤用锤子敲敲打打。
同书李槐汗流浃背,张之不屑一顾!
半个时辰后,那位老者过来揖头说道“回太子殿下,墟县堤坝并没按质量要求,偷省工序,一,暗中减用少堤坝宽度,一般堤坝一丈三起起,这只有一丈;二,掺假掺水,堤坝用的是随处可见松软的粘土,并不是山上的黏土;三,平日维护度不够!四,存在违法施工操作,并没按堤坝原来的图纸施工!堤坝的承受能力现已到了极限,再降大暴雨,堤坝就完了!”
这是太子派人从大城市枫城清来了有名的治水专家!
“张知县,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贤王厉声问道!
“回太子殿下,贤王殿下,这...这我也不懂啊,平时都给足银两交待下去让修坝护堤的人按时按量做好的!我也不是专业人士!”知县无赖地说道!转向李槐问道!
“李槐,这怎么回事!”
“回太子殿下,朝廷拔下来的银两都花在堤坝了,知府张大人也时常过问及监督的,可不明怎...,是不是银两方面...”李槐颤颤惊惊上前说道!
“回太子殿下,朝廷拨下来的银款都是专项专用的,这是账簿,太子殿下可以过目!”张之从李槐手里拿过账簿,双手奉上!
安康上前拿过,递给了太子!太子翻看几页,好家伙每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连个罗丝钉什么时候购买在那购实购买数量单价金额都记得明明白白,领用一颗罗丝钉的时间地点数量,领用人都一目了然!一笔不漏!太子越翻越黑着脸,这贪得无厌的人为了抹平账,真是无其不用,胆大妄为!当本太子是傻子了!
“张知府,这账簿记得很好,每一笔都记得很详细,很好。应该推广到每个用度上!看来你们也是按钱办事,量力而行啊!”
“回太子殿下,微臣已经尽力了,朝廷就拨了这么多银两下来,只能,只能看米下锅啊!”张之跪下喊道!“求太子殿下想办法让朝廷多下拨银两,以救墟县百姓于危难之中啊”张之心里得意得很!哼,你以为我吃饱喝足了还不会抺嘴啊,少看我了!
“别的县府也这么多银两,人家怎没出事呢?”贤王怒问道!
“贤王殿下,你有所不知,一方水士养一方人,所以每个地方他的地形地貌不一样,花费也是不一样的”张之据理力争道!
雨声淅淅沥沥又下起来了,风未停雨未止事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