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对,这个时候,杀了我们,下面的戏就没法演下去了!”
“是谁?皇上?还是太上皇”
“你...,你别瞎说,父皇虽严厉但也慈爱,太上皇虽不太亲近但也怜惜我们!不会是他们!”贤王怒气冲冲说道“别再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那你说,当今世上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定人生死,玩弄人心,视人命如草芥?”
“那你说,现在算怎么回事?”陈芷菡厉声道!
“也许是宫里人起了坏心思!发泄怨恨,还有父皇是在考验我们!就是父皇在考验我们!”
“他不是在考验你和太子,是在考验我和妹妹。他们在试探我们够不够格进入这个游戏中!”陈芷奴神情坚定地说!
“姐姐!”
“这只是游戏的前头菜,好戏还没上演”陈芷奴悠悠站起,眺望远方。远处黑暗如墨,“沙沙沙”松涛声如厉鬼在泣,让人毛骨悚然。
既已入戏,我不愿当配,只当主角!
“太子,贤王,我与妹妹嫁与你们,就成一体,我们不愿当笼中鸟,任人宰割!所以请知无不言相告!否则下次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死,并死无葬身之地!”
“皇宫是什么地方,即使你们怎么被保护好,没亲身经历过,也听过看到过的。皇宫白天黑夜的惨叫声;道道宫墙上的斑斑血迹;宫女太监无辜失踪死亡。皇宫是权利中心,也是最吃人的地方。贪生欲,欲生权,权灭性!”
“姐姐”
“我们四人现在上台表演,也只是他们扯线木偶!”
四人站在篝火中相互依靠,烘烘烈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映红四人娇嫩纯洁无惧的脸颊!
总要想个办法一起走出皇宫去经历那些事,否则等他们两人结果是虽不死也残废重伤,毫无还手之力。任由他人处置!皇宫里姐妹也只是笼中鸟,生死由人!
夜在焦熬折磨中,东边终于出现了肚鱼白!四人上了马车,任由马儿选路而行。他们知道他们虽险却不危,没有敢现在拿走他们的生命!
果然,没多久,皇宫的御林军找到了他们,把他们安全带回成名殿!
皇上只派人传了口谕,让他们好好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议!四人心照不宣,双双两人回自已寝宫沐浴更衣休息!
躺在床上的太子太子妃一里一外,背对背,都睁大了眼睛,无法入睡!
“奴儿,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太子没用!”
“你只是被人刻意保护罢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挣扎,你肯定也尝试过,但敌人的强大是你无法抵御的,你只能...”
“原来陪伴我一起长大的不是安泰,是小朗子,还有刘公公,李嬷嬷,他们三人从我出生就一直照顾我到八岁!刘公公如父,李嬷嬷如母,小朗子如兄,我每天都很开心快乐!八岁那年刘公公,李嬷嬷,小朗子只是教导我,识人要用心,要有自已的亲信,要好好学习,懂道理,明是非......”
“第二天醒来,他们三人就不知所踪了,内务府说他们刘公公李嬷嬷告老还乡,小朗子手脚不干净送出宫去了。后来每三年换一次我和贤王近身的人!”
“我和贤王有去父皇里哀求过,下跪过,哭喊过。父皇都没动于终!只是说宫规如此,他与母后,甚至其他娘娘也是三年一换太监宫女,有的换别的地方去,有的不知所踪,没人知道他们去了那?”
“长大点,我也尝试试探自已近亲的人,结果是人换得更勤,更没有同我说话!百官?更没有办法接近,我和贤王除非必要,其他时候都不外出,都困在这宫墙!小时候我和贤王经曾爬上城墙楼角甚至房顶上,眺望向住的远方!”
“我也想有神秘师傅教导,一身功夫,一一群视死效忠的下人,成立神秘组织,无数财宝......”
“奴儿,那是神编的,现在是太子没登上那个皇位,屁都不是!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每日活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生不如死!”
陈芷奴感同身受,转过身,慢慢握住太子冰冷的手,放在自已的心窝里!伸手温柔地抚拭太子的泪珠!最后,俯身亲吻着脸上的泪痕,轻轻,柔柔的,宝贝似的!尽在爱抚中!
夫妻同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