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她”,“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拒绝她”两种思想在褚时烨的脑子里斗个不停,最后快乐并着痛苦地享受着女王对他的蹂躏。
期间女王终于生不出力气了,却仍不放过他的,鞭挞着让他这头工具牛不准休息,自己主动耕田。
被束缚住的工具牛,只能努力地展示着他不凡的腰力。
终于,女王在自己几乎被更坏,她已经累得不想动一根手指头时,她总算满足了。
倒在床的里边,她累得都有种要猝死的感觉,可她却觉得酣畅淋漓,痛快极了。
想想也好笑,如果真因此这么死去,事情传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这个时候,她终于不用再去想让她恐惧的事了,眼皮沉沉地就要昏睡过去时,身旁的褚时烨动了。
她勉强睁了睁眼,看到这厮不知何时竟然自己挣开了锁链,侧身靠到她这边,目光迥然地盯着她。
游小浮:“……”
她脑子迟钝了几秒,自以为明白了,手伸到床里面,然后摸出了两块碎银来。
她将两块碎银丢给了褚时烨。
辛苦他这头牛,是该打赏一下。
褚时烨盯着这两块碎银,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辛苦了。”游小浮先是客气一句,又道,“你可以走了。”
已经用完了。
褚时烨:“……”
“所以这是赏银?你把孤当成……”小倌两个字,他没能吐出口。
他以为,两人都这样了,她都主动来上他了,那就是两人已经和好了吧!?
结果,她竟然……竟然……
褚时烨气得当场压住了她:“让孤当小倌,只有这两次怎么够呢,孤的好侧妃?”
姜侧妃微微蹙眉:“我不想来了。”
褚时烨听得更气,她想就可以硬来,她不想就可以不想了?
他不想如她所愿,可她摆出一副随便吧,那就把她弄死吧的样子来,他就只能生生把气堵在胸口。
因为她的死,是真的会死!
褚时烨有一点挫败,他此生头一次生出“不知道该拿这女人怎么办”的无力感。
他垂下脑袋,额头搭在她的肩上,游小浮倒也任由他emo,反正她现在是生不出一点力气去推他了,那就随他去。
但他却自己先抬起了头,有那么点纸老虎味道的,“凶狠”地盯着她:“你跟景王合作想跑凛北去,就是为了躲开孤吗?就真的一点都不想再看见孤,是吗?”
“哪怕,凛北那里无比的险恶,哪怕你过去,九死无一生,你宁愿此生与孤永别,死在那凛北,也不想再见到孤,是吗?”
游小浮微微一怔,难得算是认真地看了看褚时烨。
她看到褚时烨眼里藏不住的受伤,她心想,他有什么可难过的,这一切不都是他的选择,他造就的吗?
可她看褚时烨下一秒就可能就此离去,成全她的“永不相见”的模样,她还是试着开口,为自己正名一下:
“我没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在褚时烨眼里刚升起一点希望时,她又纠正:“也不对,我的想法是挺幼稚的。”
褚时烨:“……”
游小浮接着道:
“那一刀,真的很疼,真的真的很疼,疼得我自己都不想活了。”
褚时烨哽了下。
可游小浮根本没管他什么想法,她在自己的回忆里:“我还被尘年埋进了土里,他觉得我已经没救了。我那时应该已经没意识了才对,可我仍知道,被泥土一点点掩埋的滋味,冰冷、窒息,还很脏!”
“后来吧,我好像又活了,尘年把我挖出来....那山洞也不好过,仍旧是冰冷的,潮湿的,还长着虫子。伤口每天都很疼,疼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撑过来的。”
“尘年可狠了,我让他救我一命,我与他交换,做他的实验对象...那感觉,就像人们常说的,在油锅上走了一着。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我活命的代价,是我自愿支付的代价。”
褚时烨猛地将她抱住,不敢松开她一分,无法说一句话。
游小浮则越过他,看着顶上的床幔,表情呆呆着,像是脑子空白了一会。
可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无尽的委屈。
“你怎么就真能狠得下心呢!”
“你为什么就舍得呢?”
“我一点都不重要吗?”
“能不能,珍惜我一次,哪怕就一次!”
“你期盼过我回来吗?”
她张口,试图吸进空气,来冲掉胸口那窒痛感,她红着眼眶,眼泪从眼角滑落,可她却在下一秒,恶劣地笑起来:“你以为我会这么想?”
“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敢指望过殿下您的感情呢,我哪敢去想,让您来珍惜我呢?”
“可是……”
她笑过后,眼神有一瞬间的脆弱:“我还是很讨厌,被你那样丢弃掉。”
“如果我能成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重要到,让你再也没办法舍弃我!”
“我原是想,京城里,皇上对我有非分之想,那些贵女圈排挤我,我本就很难在这里混出头来。”
“凛北,是我的机会!”
“殿下,”她声音变得无比虚弱,却又好像有着常人无法及的力量,“我不愿,我不要,再被你以任何理由,丢弃了!”
他紧紧抱着她,她安静了下来。
好像过去良久,又似乎只是一会会,她听到他凑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地对她说:“怎么办呢游小浮,我确实够混账,可我还是想更混账些。”
“什么机会不机会,你必须待在孤身边。”
游小浮这会反而平静下来,回想起今天发现的事,可能实在太累了,恐惧蒙了纱,好像没那么害怕了,她只陈述地说:“不走也得走,不走,皇上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我。”
褚时烨从她肩上抬起头,眉目冷凝:“你发现了什么?”
游小浮刚张嘴,就被褚时烨捂住了嘴巴:“不,先别说。”
“可以以此作为把柄,让皇上投鼠忌器,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地来杀你。”
他一番思量后,竟推了他刚的一番霸道宣言:“想去凛北?行,那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