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安全区虽然喜欢和稀泥,但也是本着稳定着想,也不会让沈澜闹得太过份。
赵波光会看着沈澜和重罗的。
实在是沈澜要闹,绑了重罗和陈圆来威胁重寒煜和虞朝暮,那重寒煜也不是个怕把事情闹大的。
更何况,他倒是要看看,重润雨夜夜在沈澜的身边,是不是真对自己的父母不闻不问,任由自己的父母陷入险境。
便是这样,重寒煜尊重陈圆和重罗的意见,让这二人留在了安全区里,只带了重润露离开安全区。
巷子里,肖诚正在和徐良做交易,他在徐良那儿买了一些疗伤药,101颗晶核一瓶,比起在虞朝暮的手中直接买要贵了一晶核。
他也搞不清楚这些疗伤药到底是徐良研发的,还是虞朝暮那里来的,反正多一颗晶核也不贵,就从徐良那里买了一批。
见着重寒煜走入巷子,肖诚同重寒煜打了声招呼,手里提着一塑料袋的疗伤药,又指着背后,蹿上了虞朝暮房车的慢慢,对重寒煜说道:
“我们家那小子,今天早上跟我说,要跟着心心一起出去做任务,我想了想,要不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我也接了个寻找消炎药的任务,正好跟你们一道。”
重寒煜点点头,看向和虞朝暮站在一起,正不停的找虞朝暮说话套近乎的汪寄琴。
汪寄琴似是接收到了大神的目光,冲重寒煜娇花般的一笑,张口,欲和重寒煜说话。
重寒煜却是径自走向了虞朝暮的房车。
这态度好无情。
等他上了房车,看着车子里几个孩子,重润露、杨阳、天天、心心、慢慢、小萝卜丁全都在车上,成艳芳和阿美、光头,并曦曦那三个婴儿,则去了另外一辆更大更豪华些的房车。
重寒煜便是微微皱眉,回头喊了虞朝暮一声,
“过来!”
虞朝暮抬脚,撇下了汪寄琴就往自己的房车跑,她早就不耐烦应对汪寄琴了,奈何这个女人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的,队伍又迟迟不能出发,虞朝暮就只能站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等虞朝暮进了房车,还没站稳脚,汪寄琴就跟在了她的后面,笑道:
“你们兄妹这是说什么悄悄话呢?”
话音刚落,一片电网飞了出去,挡住了汪寄琴要上车的身影。
汪寄琴猛的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脸都白了。
重寒煜这是第二次挡着她靠近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难以接近?为什么???
房车里,虞朝暮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汪寄琴,又看看重寒煜,他已经坐到了驾驶舱里,车腹一堆孩子在玩儿,闹腾得很。
于是虞朝暮也进了驾驶舱,坐在副驾驶座上,问道:
“有话跟我说啊?”
“让那些孩子去后面的房车。”
重寒煜不太想让几个孩子来打扰他和虞朝暮,便想将重润露、杨阳、心心、天天、慢慢、陈艳芳、阿美和光头,全都打发了去另一辆房车,他自己则和虞朝暮单独一辆房车。
虞朝暮一听,瞪着杏眼问道:
“你让这些孩子都去后面的房车,这么大的车子,就我们俩?”
然后,她看着重寒煜的侧脸,他板着俊脸,脸上的弧度硬朗,仿佛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于是虞朝暮只能点头,道:
“那让他们玩一会儿,我等下去跟杨阳说。”
“嗯。”
重寒煜见虞朝暮要起身离开,于是也跟着从驾驶座上站了起来,站在驾驶舱里,对虞朝暮说道:
“还有一件事,叔叔和阿姨都不离开安全区,阿姨放不下幼稚园,叔叔说要留下来看着她,免得沈澜对她不利。”
“沈澜要真对陈圆不利,重罗能看得住个鬼。”
虞朝暮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再说别的,所幸他们又不是不回安全区了,就在周边转悠着,沈澜若真是要对陈圆和重罗做些什么,他们回来救援也及时。
然后,虞朝暮像是想起了什么来,转身看着重寒煜说道:
“出发还有多久?给我点儿精气,我去打个坐。”
她原以为,以重寒煜对她的好,只要她提这个要求,重寒煜是一定会答应的,不就是一点儿精气吗?又不是精血,不损伤他的身体。
结果,重寒煜站在驾驶舱里,低头看着虞朝暮,皱眉,问道:
“你就只要精气?不要精血吗?这个能够直接提升你的功力。”
“精血太污了。”
虞朝暮挥挥手,给重寒煜科普道:
“你不懂,那些xi精血的书,名字看起来都很怪,我都没学,我就学了xi精气和精元的,所以你给我精气就够了。”
“不给!”
重寒煜将自己的手背在了背后,挺拔的身子站在驾驶舱里,态度坚决,精血他就给,精气!他、不、给!!!
“为什么?”
瞧着他这个样子,虞朝暮就不懂了,她冲重寒煜蹙眉,仿佛是个讨债的,朝他伸出一只白皙的手,道:
“谁捏碎了我的《魔修入门》?你让我修魔,你还不给我精气,给我!”
“你自己来拿!”
重寒煜负手,后退了一步,靠上驾驶座的椅背,一脸的正经严肃,认真道:
“你想要,就自己来拿。”
“怕你不成?”
虞朝暮卷了卷袖子,她那袖子太宽,其实也没有卷的必要,可是她要来硬的了,得做个气势出来,于是卷着袖子上前,伸手,就去抓重寒煜背在背后的手。
她的手横过了他的腰,他的身子一偏,躲开她抓来的手,虞朝暮另一只手伸出来,两只手抱着重寒煜的腰,身子贴着重寒煜,往他的背后摸,终于,抓到了重寒煜的手。
虞朝暮在他的胸膛前抬头,冲重寒煜得意笑道:
“你给我老实点儿,不要逼我用强的,乖乖的把精气给我!我吸够了,自然放了你。”
瞧她这样子,仿佛不是为了找重寒煜xi精气,而是个女大王,在强迫良家少男般,充满了一股匪气,怎么看怎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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