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进的武器,再加上大量的人马,只有如此才能打怕大魏,不是吗?
若臣没有猜错,除了咱们盯上炮车,其他国家也已经盯上。
若不出所料,大魏应当也已出动大军,前往高昌和突厥增援,以确保炮车不会落入敌手。”大臣自信道。
这时,一个探子匆匆来报,说大魏出兵十万。
众人一听,看向刚才说话那个大臣,的眼睛都直了,被他的智谋所折服。
薛延陀大王哈哈大笑,“好,很好,就由你负责此事,按照第一条方案走,遇到问题直接和本王禀告,可有问题?”
未来薛延陀能否翻身做主人能否打怕大魏,就看这次了。
只要得到炮车,一切才有希望。
“是。”大臣脸带傲然。
之后,会议散去,几个心腹也开始秘密商量如何谋取炮车一事。
同时,其他国家也都盯上了在突厥的这批炮车。
吐鲁番、高昌、星罗等等都蠢蠢欲动,想着法子如何尽量不得罪大魏的前提下,得到炮车。
同一时间,吐鲁番王城。
吐鲁番王刚收到李星尘写来的信,是关于借兵一事信件。
看完后,吐鲁番王勃然大怒,五脏六腑都气的生疼。
“王,怎么了?”大相小声询问。
“李星尘要借兵,讨伐突厥,否则,印度将来若要借道,大魏将不参与此事。”
他的脸色阴沉无比,刚刚还在商议怎么获取炮车,却收到了李星尘借兵信件,这不是故意的吗?
“真是可恶。”
大魏现在是看清周边国家的形式了。
十万魏军,大魏很少会出这么多兵,也就是多年前瓜哇等小弹丸组合的百万联合军时,才堪堪出动二十万人马,这次对付两小国,却出十万大军,证明大魏很怕炮车流失。
大相阴沉着脸沉沉声道:“大王怎么想的?”
不想借兵,但相较于炮车,将来印度借道是问题,故而两相其害取其轻。
比起印度,炮车宁可不要。
“等等…”吐鲁番王突然眸子一亮,“若是咱们得到炮车,进行研发,大规模制造,干嘛还要怕印度?可以打的那群佛狗哭爹喊娘。”
印度强大,借道害怕,才需大魏帮忙,但吐鲁番若是得到大魏强大的炮车,干嘛还要怕印度?
君臣二人对视,一切进展不言中,都从彼此的眼眸内看到蠢蠢欲动和野心。
不仅这两个国家,还有很多小国,都各自派出去打探,想法也都差不多。
时间紧迫,想慢慢商量分清利弊,不可能,需要快速做出决断。
最靠近突厥的薛延陀和吐鲁番等三小国率先做出行动,可以说几乎是同一时间,三方派人前往联系小汗。
其中一个国家更不要脸,派出正规军前往突厥,死皮赖脸要与突厥合作,共同抵抗大魏。
其他三方还要点脸,在没征得突厥同意的前提下,暂时没放出话正面对抗大魏。
这么做有个好处,沟通不成就当没这回事。
被大魏发现了,可以推脱不是他们的人,他们不知道。
大魏十万大军齐齐出动,电动三轮很快带着作战工具到达边境,其中五万率先抵达高昌边境,另外五万动作比较慢,只能到大魏边境之后骑马过去。
因为突厥太大了,多数都是草原,骑着三轮很容易迷路。
在草原上训练过的马匹,是能指路的。
此时,距离大统领和突厥交战,已经第十天了。
将三轮停靠在边境后没有任何停留,立即骑马赶往增援大统领抵抗突厥。
此次率领五万大军的将军是钱小豪。
他们刚进入境内,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大量斥候回来禀告说,不远处有奇怪装扮的队伍,人数有好几万,但无法从服装判断来自哪个国家。
准确而言是各个国家的衣服都有,看上去又像平民又像生意人,又像乞丐,但又各个拿着武器。
钱小豪拧眉,“可查到大统领位置所在?”
才十天,他不相信百辆炮车,五万人马,会被突厥围剿。
“没有。”斥候低垂脑袋,“当前为止,都没收到任何消息。”
钱小豪点点头,叹了口气,派出更多的伺候前往寻找,必须要将人找到。
他本身能力不足,是在禁军中挑选出的精锐,临时带队前来而已,必须要把兵交到大统领手中才能完成任务。
目前遇到身份不明的队伍,让他忧心忡忡,对方有备而来,什么目的,想不明白。
“做好攻击准备。”钱小豪沉声道。
已入敌国,事事需小心谨慎。
来之前李星尘和他面谈过一次,告诉他,不管何人,敢阻止就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当时李星尘说这话时,他感觉自己如坠冰窟,顿时想起李星尘当年斩杀数十万人的历史。
那是何等壮阔的场面。
受到他的影响,钱小豪也想效仿。
让欺辱大魏像上海大魏子民的狗贼,都知道得罪大魏会是什么下场。
“是。”
全军做出戒备,装好弹药,搭好箭矢,立好盾牌,缓缓前进,井然有序。
反正当前还不知大统领在何方,无需太过急躁。
钱小豪此次带来了新改造的咋样。
之前的小型炸药是手丢掷形,力量参差不齐,抛不了多远。
后来改进为放在石头上,与投石机一道使用,能充当炮车作用,可是又不急炮车,稍显鸡肋。
现在进行到了第三代,一个人能推动的小型机器,不像炮车沉重,两人推动一人发射。
新型炸弹机,射程比炮车遥远,也比炮车轻,用于攻击很方便。
这一次,钱小豪的战略就是把炸药机放在最前排,炮车放在最后排。
遇到大规模战争时再推出来使用。
中间则是骑兵、普通士兵以及弓弩兵。
走了一段路,斥候再度来报,说前方有五万左右身份不明的人。
身份不明无所谓,个个拿着武器,还有箭矢、投石机,一看就知是士兵假冒。
假冒也就罢了,还穿上各式各样的衣服,冒充他人,这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