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为名的希望
刘伟拂去地板上的灰尘,包括好几根长发。
大家虽然好看,但不是真的仙女。宛如猫咪大眼睛可爱至极,可抱到家里才发现猫毛满天飞似的。
……
小墨钻出被窝,帮着刘伟去收拾,年轻人连声拒绝,随后自己主动挑出,绕到床的另一边。
女孩的下身只穿着内裤。
于是他连什么颜色的都没有看清,便赶忙避嫌。
应该是黑色的吧?
刘伟一边思索一边打开女生的衣柜,毕竟在他的印象中的画师没有这种颜色的内裤。
“在干什么?”
“翻衣柜啊。”刘伟的一侧满是女生的裙子、上衣,“‘别人家’的衣柜。”
“人渣。”高花侧过头,翻了个白眼。
也是……
刘伟随之关上柜门。
屋内唯有落地灯开启,暖色的灯光仅仅围绕床头,整个卧室还是显得昏暗。
“不用收拾得那么干净。”他说。
伟哥依旧好奇是不是小墨穿了柴咪她们的三角裤。
此时对方跪在地上,已经撸毛撸到床尾,女孩小小一只,唯有脑袋冒出在刘伟的视线中。
“猫毛、高花的毛、我的毛。”
女孩嘀咕着,将头毛猫毛团成一圈——单是一根长发,其实就能团出一小团,结果收拾出打地铺的区域,手中的毛球颇为可观。
小墨站起身,吓得刘伟连忙偏过头。
黑色的。
是小夏的吧……
刘伟琢磨。
能把内裤的事了解的此般深入,俨然这人是一个不得了的变态。
然而大家若是每天住在一起,不说看到内裤的整体,不经意间露出的上方边沿就能猜出这是谁的三角裤。
年轻人知道小墨的随性,全然没有责怪对方的意思。
问题是如何向妹妹解释呢?
要不假装不知道,暴露了就说是自己偷的?他心想。
毕竟她们还不太了解小墨,兴许会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可他自己则无所谓,尤其是这种男儿本色的事情他似乎已经有诸多罪状。
“你在这边到底是要干什么?”店员不耐烦道。
“那一团毛是不是你恶意释放的?”伟哥半开玩笑,谁知对方瞪大眼睛,一脸不爽地瞪
着他许久。
“哈?!”
女孩的反应宛若不良少女,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原来白天的时候,大家尚处于社交状态,一到晚上——尤其是床上,大家就更没有做过多修饰的意思:
只见房间里,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双脚踩在未铺开的地铺的边缘,随时等待铺开躺下;小墨则忽然冲回屋,手里仍然捧着那一团毛。
“呀!”高花则被那团头发吓一跳,下一秒她抽出背后枕头,毫不犹豫地击打小墨脑袋。
“不是,你怎么打人?”刘伟抓起床尾自己的枕头,不料樱从他身后抱住他。
真是温柔的孩子……刘伟的心顿时软下。
不曾想少女其实是被小墨的举动吓得不轻。
“外面……”小墨喃喃道。
“你还敢打女人?”高花正在气头,已顾不上什么妖魔鬼怪之说,她昂起头,对人渣毫不怯场。
刘伟短暂停滞的动作更是增加了女孩的自信,不曾想年轻人温柔地望向身侧,随即没有任何征兆,他将枕头丢到高花脑袋上。
“别欺负人家。”他说。
枕头大战就这么爆发了。
……
与漂亮女生用枕头嬉闹,理应是其乐融融、宛若仙境的体验。
结果眼前这家伙带着要用枕头砸死人的气势:一个旱地拔葱,充分利用身长优势后再重重垂下!
嘭。
当枕头落到伟哥身上,更是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闷响。
刘伟气不打一处来,高举枕头,以示自己同样相当暴力。
结果高花都不愿意多看他,抡起枕头又连击这男人的肚子。
小墨拿起枕头准备帮忙,可一眨眼,枕头居然到了店员的手中。
嘭嘭嘭!
淡蓝和淡粉的枕头连番轰炸,打得趴在床尾的刘伟愣是离开了床。年轻人喘着粗气,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窝里横”。
他甚至忍不住去向透明同伴求助,欲借助特殊能力去打赢一场枕头战。
被枕头打得体无完肤,刘伟坐在地铺上思考其中的奥妙。
会不会和看书被打扰有关系?
邻居小姐的床是下方带收纳功能的,所以不存在真空,樱舒
心许多。
少女和主人紧紧贴在一起,以免显得被窝里面太过鼓胀。
“睡床上。”小墨嘟囔道。
“他只配横着睡。”店员大胜之后又位居高处,可谓是蛮横至极。
刚刚画师提议让刘伟睡上来,她就口出狂言: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能横睡在床尾。
“贴着我的脚。”女孩补充道。
这家伙!
刘伟再度被气到。
要真是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旦刘伟上床绝对会抓住她的脚丫,挠的她哭着求饶。
会怕痒的吧?
推演的过程,他猛然意识到,不过回想起绪礼和那咪互挠痒痒,既欢乐又十分害怕的模样,他猜测这多半是可行的。
贴贴……
只是樱在身边,一切就是想想而已。
或许是每天早起的原因,少女超过11点以后就会昏昏沉沉的,即便有时心里是不想睡觉,最后总是会在主人身边安心睡着。
小墨几乎是同时与樱入睡,睡前画师说了声“晚安”,刘伟想要回应,结果嘴巴动了一下却没怎么发出声音。
不过画师已相当满足,她随即将脸蛋朝向床内侧,似乎是感觉害羞。
刘伟本计划睡前聊聊天,看来这计划是泡了汤——早起的孩子都已经好好睡觉了,剩下那一个在看漫画。
伟哥并无睡意,边看着咖啡店店员,边想心事。
女孩中途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刘伟意识到自己适才已经坐着睡着了。
其实此时氛围很好,要不是有两个睡着的女生,年轻人真的很想和花花聊聊天。
高花钻进被窝后,似乎仍能感觉外边的寒意,“干嘛?”
“我先睡了。”刘伟试图躺下,奈何樱并没有睡会下陷的枕头,而是将脑袋枕在年轻人的大腿上。
要是移动樱会很轻松,而且这样女孩并不会完全醒来。
奈何灯亮着,店员此刻的目光还停留在他身上,刘伟仿佛凝固一般,半天没有动作。
高花片刻的舒缓的神情立马被牢骚所取代,俨然在问这人是什么毛病?
“那个……还是不睡吧。”
说罢,刘伟与女孩对视了好一会儿。
然后店员先不耐烦,用咂嘴代替“晚安”,旋即关掉了落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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