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高启成和往常一样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进行了正常的的办公。
而此时,颍州区公安分局局长陈情,正在如无头苍蝇般的在整个甬海市到处寻找寿庸宁的下落,可惜的是一无所获。
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他千方百计寻找的寿庸宁现在正在区委政府3楼的休息室里待着,郑涛等人特地在这里看着他。
甬海市一把手办公室,黄继果正在里面来回踱步,一副非常焦虑的样子。
此时的他眉头紧锁,时不时地看着墙上的挂钟,等时间来到了8点整,他便从怀里掏出了私人手机,迫不及待地拨打了一个神秘的号码,
“嘟.....................嘟...............”
在焦急等待了1分钟后,电话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喂,黄继果么?你这个点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黄继果此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则是激动万分,“老领导,能联系上您,真是太好了,我现在遇到了点难事,想老领导您帮帮我,“
电话那头:“看来你这次犯的错误很严重嘛,居然要求我出手帮你摆平,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黄继果便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老领导,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
电话那头:“好,我知道了,这个事情,我会出面帮你的,不过这可不是白帮,你应该清楚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黄继果:“老领导,我懂,我明白,只要您肯出手帮我渡过这个难关,要什么我都能接受,我以后就是您身边的一条忠犬,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毕竟对于此时的黄继果而言,他已经没选择了,只要老领导答应出面保他,那他基本上就稳了,至于代价无非就是些身外物,以及以后可能自己就真的是老领导身边的一条忠犬了。
但是这些和市委一把手的宝座还有那些荣华富贵来讲,又算得了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做忠犬也不是不好,只是要看做谁的忠犬。
老领导的答复也让黄继果现在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毕竟有了老领导的介入,自己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这个让自己几天没有睡好觉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不管这个寿庸宁会说什么,会怎么“咬人”,只要老领导一句话,就算是华夏特别巡视组的组长又怎么样........
而钟继光这边,此时已经顺利抵达了甬海市,在2名华夏特别安全局的精英保护下,先行下了飞机,再通过VIP通道,直接出了航站楼。
而赵东来作为此次的接洽人员,早早就在航站楼外等候了,
随后钟继光一行人便上了“考斯特”,前排则是有2台交警铁骑开道,后面尾随着几辆警用吉普,这阵势,一看就是有大人物来甬海视察了。
钟继光并没有选择直接去甬海市市政府,而是让司机直接前往颍州区区政府,毕竟他在上飞机的时候,他的便宜女婿高启成已经发短信通知他了,这次案子的关键人物寿庸宁就在区政府!
30分钟后,整个车队就来到了颍州区区政府,而高启成则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等车子停稳后,他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亲自将他的岳父钟继光迎了下来,
“钟组长,您慢点........”
毕竟这么多外人在场,高启成可不敢直接喊爸,要是真喊了,那成何体统!
随后在高启成的带领下,钟继光一行人来到了颍州区区委会议室,作为此次华夏特别巡视组的组长,钟继光坐在了首座,左侧坐着的一字排开是巡视组的其他组员,要知道里面最低级别的组员都是正厅级,比高启成这个区委书记还大,毕竟高启成也就是个副厅。
而颍州区的常委们也是悉数到场了,市公安局局长赵东来也在场。
等所有人都到齐后,钟继光便率先开口了,“各位同僚,我是此次华夏巡视组的组长,钟继光,奉了核心圈的命令来彻查关于前阵子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常务副市长寿庸宁贪污案。”
此时右侧第三顺位的黄阳非常的不解,他不解这个华夏巡视组组长,为什么不去市委,反而来了区委,这明显不符合规矩啊,而且一般巡视组不应该都是低调行事的么?这个钟继光怎么反其道而行,深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就在他疑惑的时候,“
高启成也已经让袁浩通知安欣,可以将寿庸宁给押解过来了。
等寿庸宁出现在会议室的时候,黄阳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他,顿时瞳孔微缩,内心也是一时间无比慌乱,心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区公安局的拘留室里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钟继光见正主来了,便示意安欣把寿庸宁的头套取了下来,并将他嘴巴里塞的东西一并给取了出来。
寿庸宁由于长时间没有接触光亮,一时间眼睛还有点不适应,等稍微缓和了一阵,他看到了高启成,黄阳,还有一些生面孔,感觉有点错愕和惊讶。
尤其是看到坐在主位的钟继光,他慌了,毕竟这个老者他认识,他是华夏纪委的第三把手,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基本上落入他的手里,那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这次他完蛋了。
而钟继光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区委见这个寿庸宁,就是给所有临江的官员一个讯号,我钟继光,华夏特别巡视组的组长,现在就在颍州区政府这,而这个寿庸宁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那些心怀鬼胎的宵小之辈都给我老实点。
随后钟继光便让高启成和寿庸宁案无关的相关人等,先行离开会议室,
只留下钟继光和其他巡视组成员以及他随身携带的2个警卫人员!
此时的寿庸宁在2个警卫人员的看守下,不敢有任何丝毫的出格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