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捷达轿车快速驶出富州进入滇南省境内后,车上乘坐的曹立人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是绝对不可以落到官方的手里的,因为他可是是许流伟父亲许岳庭的心腹,他知道的事情可不在少数,甚至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是他亲自在许岳庭的指示下去办的。
曹立人一路上看着窗外高速公路上的风景,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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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行驶了2个小时后,捷达轿车已经来到一处人烟稀少的郊区公路上,四周都是茂密的热带雨林。
车内的曹立人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可能是因为长期身为智囊,感官异于常人的感觉。
毕竟原计划是将他护送到边境,然后再偷渡到缅北,缅北佤邦那边会有人接应他,要知道缅北佤邦亨利集团也有许家参股了,这个惊天大秘密一般人可不知道。
不然这个亨利集团怎么可能如此肆无忌惮,如此的猖獗,没有华夏境内高官的庇护,早就被一锅端了。
曹立人这次走的极为匆忙,只带了一个公文包,身上也没多少钱,不过许家一切都给他安排好了,但是他总感觉有点不妥,心里有点发毛。
以前狡兔死走狗烹的例子,他也看过不少,你说他没有防备之心,那是一点都不可能的。
曹立人试探性得询问起驾驶位的司机王涛。
“小王,还有多久到边境啊,现在到哪里了?”
王涛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曹秘书,还早呢!要不,你先睡会,起码还有3个小时。”
曹立人:“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先躺会,到了得时候,记得提醒我。”
王涛:“嗯”
话音刚落,曹立人就假装睡了起来,直接横躺在后座上,双腿蜷缩着。
他眯缝着眼睛始终观察着左侧王涛的一举一动,为了演得逼真一点,大概5分钟后他开始打起了呼噜。
而司机王涛见后排的曹立人睡着了,也是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边开车边拿着手机,似乎在给什么人发着信息。
曹立人注意到这个举动了,趁王涛没注意得时候,快速凑到后面瞟了一眼,结果手机上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手机短信上简洁明了的写着,让曹立人彻底消失!发件人的那个号码,他认得,这是许流伟父亲许岳庭的私人号码。
曹立人震惊了,愤怒了,他不甘心,自己为许家出谋划策这么多年,干了这么多违法违纪的肮脏事,为什么到头来,反而还要自己的性命,他不理解,更不愿意就这样束手待毙,他必须先发制人。
他公文包里有一根琴弦,是专门用来绞杀敌人得,这根琴弦陪伴了曹立人数年之久,他也用这根琴弦暗中干掉了好几个许家的敌人,别看他曹立人文质彬彬的,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样子,实际上他是一个杀人不打折扣的魔王,下手极其专业、狠辣。
他觉得既然你许家不仁,那休怪我曹立人无义了。
他不动声色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根琴弦,随后假装睡醒了,并对着前排的王涛大喊,“小王,我尿急了,你靠边停下车,我方便一下。”
王涛不疑有他,非常配合地将车缓缓得停在了路边,还没等他停稳,注意力比较分散的时候。
曹立人先发制人,直接将琴弦套在了王涛的脖子上,并迅速地勒紧,王涛连反应的时间都没,颈部就被勒住了,他拼命地用手去挣脱,奈何这琴弦又细又锋利,双手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仅仅过了10秒,王涛就因为大脑缺乏氧气,开始失去知觉了,但是曹立人可一刻都不敢松手。
继续用力,王涛整张脸因为缺氧,脸色开始发青,脖子都被勒出了细线般的伤口,正不停的溢出鲜血。
1分钟后,曹立人才敢放开琴弦,此时的王涛已经彻底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毕竟有心算无心,再加上曹立人还是个专业的“屠夫”,王涛只有领死得份。
曹立人将王涛的手机,拿了出来,浏览了一下,他发现信息记录居然是空的,看来王涛是看完就删除了。
“这个老狐狸!”
曹立人暗骂道。
他又在捷达车里,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居然让他找到了一把54式手枪,很明显是从黑市上买来的,看来这玩意就是用来对付他的,曹立人也是暗自庆幸自己下手早。
真应了那句老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他将王涛的尸体直接从驾驶位拖到了马路牙子旁的热带雨林中,好在这条公路比较偏僻,来往的车辆并不。
做完这一切后,曹立人便开着捷达车,调转车头前往富州省,倒不是说他曹立人傻,好不容易逃出来,就回去送死,而是因为走的匆忙,身上也没什么钱财,原以为许家人给他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曾想是断头路,他得赶紧回富州一趟,毕竟他有套房子在富阳市,目前挂名在他情人胡美丽名下,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他曹立人在富阳还养了个情人,他这几年贪的,赚的都在胡美丽那,他必须得回去,没有钱他可是哪里都去不了。
而远在沪海市的许岳庭,久久没有得到王涛的信息回复,他就猜到王涛应该是失败了。
他立马打电话通知了许流伟。
远在天竺县的许流伟接到自己老子的电话,也是有点诧异,当即开口询问。
“爸,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头的许岳庭:“出事了,我派去护送曹立人的王涛失去联络了!”
许流伟闻言,甚是吃惊,“不会吧,难道他们落入了警方的手里?”
许岳庭:“蠢货,这说明王涛遇害了,”
许流伟越听越懵逼,“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