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涛怎么也没有想到,被所有人认为是傻子的柳十三,竟然有这般的力气,手铐都能扯断。
一般而言,越是挣扎,手铐会铐的越紧,甚至会勒进肉里去,可是他竟然硬生生的把手铐挣断了。
他怎么会这么厉害?
“站好了,不许乱动,如果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开枪打死你。”孙涛回过神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把枪举了起来。
“拿枪指着平民老百姓,你算什么本事,今天我让你见识一下,敢尿我,看我怎么废了你。”柳十三眼生寒意,猛的飞起一脚,只听啪的一声,他手里的枪立即脱手,划一道弧线就落到柳十三的手里,与此同时,他并未善罢甘休,紧接着连环出脚,孙涛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便从小黑屋里飞了出去。
飞出十几米远,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顿时昏死了过去。
见此情景,那两个小警察和程风吓得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告诉过你们不要欺负我,你们就是不听,所以今天我是不会客气的。”柳十三伸出手来,对着那两个小警察,噼噼啪啪就是一阵耳光。
动作凌厉,势大力沉,一阵耳光过后,这两个小警察顿时鼻青脸肿,个子矮一点的那个嘴角咕咕的流出些鲜血来,个子高一点的脸肿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都快看不到眼珠了。
“还敢不敢为虎作伥,欺负老百姓了?”柳十三停下手,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这两个小警察站在那里,弓着腰,点头如捣蒜。
“程大少爷,说吧,今天这事该怎么办?”柳十三伸手抓住躲在角落里的程风,眼神变得清冷无比。
“我告诉你,你已经弄断了我的一只胳膊,如果你再打我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管在县里还是市里,我都有人,我也有钱,我早晚会把你送到监狱里去。”程风咬着牙根儿,小声说道。
“好,有个性,有血性,本来我想放过你的,可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好事成双。”柳十三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对待坏人他也绝不客气。
伸手抓住程风的另一只手,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惨叫。
程风蹲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滚来。
那两个小警察见状,吓得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脸上的十几个耳光挨的很直。
柳十三来到院子里,看见孙涛正趴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地上还有一滩血迹。
伸手就把他的头发抓住,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问道:“姓孙的,还狂不狂了?”
“柳十三,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体制内的人,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个体制。你竟敢殴打警察,上面是不会放过你的。”孙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道。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们国家是一个讲究法制的地方,我们体制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老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你收了程风的钱,殴打我一个平民老百姓,黑白不分,为虎作伥,你就该受到惩罚。”柳十三伸出手来,啪啪的扇了他两个耳光说道。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响起,四五辆警车从外面呼啸而来,车子停住,从车上下来一队警察,举着枪朝这边跑了过来。
“放开他,竟敢在看守所殴打警察,双手抱头,蹲下,否则我们就开枪了。”闪亮的灯光中,一群警察举着枪,对准了柳十三。
既使柳十三岁的功夫很好,能力很强,但是他还没有达到上天入地的状态,也没有移形幻影的本事,这么多警察,这么多枪,随时会要了他的命的。
他急忙把双手举到头顶,大声的说道:“我纯属自卫,这姓孙的警察,收了别人的钱黑我的。”
“我们只看见你殴打警察,以下犯上,如果再动一下的话,就打死你。”为首的一个警察走了上来,用枪顶在柳十三的后脑勺上。
“大哥,你怎么才来呀?我不是早就给你打电话了吗?”孙涛挣扎着站起来,对那个警察说道。
“我刚才正在跟他们打麻将,还以为你开玩笑呢。不过现在来也不晚,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陈平对孙涛说道。
“狗日的敢打我,刚才你不是很狂吗?今天我弄死你。”孙涛咬着牙根,一伸手从旁边一个警察手里摸过一根电棍,按动电门,随着一阵蓝紫色的火光,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径直就戳向了柳十三的肩膀。
可怜的柳十三身体一阵颤抖,全身一阵发麻刺痛,接着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不住的颤栗起来。
“敢跟我作对,老子今天要是不弄死你,就不叫孙涛。”孙涛用电棍把柳十三放倒,还不解恨,看见旁边一个警察手里有铁棍,就把电棍一扔,把那根铁棍抓过来,对准躺在地上的柳十三,噼噼啪啪就是一阵暴揍。
柳十三躺在地上,全身一阵阵刺痛蔓延开来,可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比的僵硬,没有半点还手的能力。
孙涛毕竟也是练过的,而且还是一名警察,那根铁棍在他的手里变得阴寒而冰冷。
铁棍一下一下的砸在柳十三的身上,柳十三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孙涛就这样噼噼啪啪的暴揍着柳十三,十几分钟过后,他感觉自己的手都被震麻了。
“你俩过来,刚才他是怎么打你们的,你们就怎么给我打回去,是他袭警在先,今天就算把他打死了,我们也没有任何的罪过,有我给你们承担风险,你们狠狠的给我打他。”孙涛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柳十三,内心无比的快意。
而这个时候,那根铁棍大部分都变成了红的,那是柳十三的血把它染红的。
这两个小警察愣了几秒钟过后,相互对视一眼,那个矮个子警察把铁棍接了过来,咬着牙根,对准柳十三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