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范健跟石遂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震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武靖居然找来了这么一个猛人相助。
其实两家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武家,就是因为武家的武力不如两家。
那县令虽说是范家的表亲,但是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相助范家对付武家。
顶多就是给一些方便而已。
真要是闹大了,一个县令可收拾不了局面。
毕竟武家可不是寻常百姓,而是犷平县的大家族。
如果是寻常百姓,别说欺辱了,就算是范家将他们杀了,那也是屁事没有。
但是武家就不一样了,欺负可以,但你不能真的动手杀人。
因此,个人的武力值就成了双方对抗的筹码。
这也是范健花重金雇佣刘虎的原因所在。
结果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壮汉居然轻轻松松就把刘虎击败。
更是一戟斩断门柱子,这是何等可怕的实力。
“石家主,此人实力深不可测,真要对上,恐怕我们会吃亏,不如就此退去,回去好好商量一番再说。”
“好,就这么办!”
随后,范健便对武越喊道 “武家主,既然二公子说了五天,那么我们便再等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我们还会再来讨说法!走!”
说完,大手一挥,一众人等便跟着离开了。
“二位家主慢走不送!”
武越冷冷的回了一句
待人离开之后,众人便来到屋内。
“父亲、大哥,还好我没来晚,要不然真就出事了。”
“靖儿回来就好啊!哦对了,这位壮士是何人?”
“此乃典韦典恶来,陈留人士,乃是我新收的护卫,另外还有一人此时正在城外安置财物,待会也就回来了。”
“原来是典壮士,方才多谢典壮士出手,否则武家危矣!”
典韦抱拳回道 “典韦拜见家主,拜见大公子,这是典韦的分内之事,何须言谢。”
武越满意的点点头
“好,好啊!真乃义士也!”
“启禀家主,阿大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个人。”
“哦?靖儿,此人便是你说的那位?”
“正是”
“那好,快将人带来。”武越对仆从说道
“是”
不一会,阿大带着潘凤来到大厅内。
当看到潘凤那雄壮的身姿时,武越再次感叹了一番。
本以为一个典韦就够了,结果还有第二个。
两人这等雄壮的身姿,一个都少见,两个更是难得。
众人打过招呼之后,武越又问道 “靖儿,你刚才说潘壮士去安置财物?哪来的财物,你走的时候不就带了少量的盘缠吗。”
武靖微微一笑。
“父亲听我娓娓道来”
随后,武靖便将此行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听到众人被数百山匪围住的时候,武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随后得知武靖将山匪收服,更是获得潘凤投效的时候,心里的势头这才放下。
...
“你说.....多少?!”
“差不多5000万钱!”
“嘶....”
不光是武昌倒吸一口凉气,就连见多识广的武越也是如此。
“5....5000万钱?!”
“正是,此时全部堆放在城东的农庄内,那里有300余弟兄看守,绝对没问题。”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
武越咽了口口水,显然还没有从突获巨额财富的冲击中反应过来。
“父亲,孩儿有一个想法。”
“靖儿有何事,尽管道来。”
“今日虽然逼退了范、石两家,但是五日后必然还会前来,而且到那时,只怕就不光是两家人前来了,可能县令也会插手,此事还需要彻底解决才好。”
“唉...为父何尝不知呢,只不过实在是想不到办法啊。”
“孩儿有一计,或许可以解决此事!”
“哦?靖儿有何妙计?”
武靖微微笑道 “敢问父亲,这范、石两家为何敢如此光明正大的逼迫我们?”
“这自然是因为犷平县县令是范家的表亲了。”
“没错!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我们武家再有钱那也只是大族而已,没有权势,一切都是空话。而要解决这件事情,只需要找一个比范、石两家更大的靠山即可。”
武越闻言一愣
“更大的靠山?这犷平县最大的就是县令,哪里还有更大的....嘶...你是说...渔阳郡?”
反应过来的武越,顿时瞪大双眼看着武靖。
“没错,就是渔阳郡!这犷平县县令再大,那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跟渔阳郡太守一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只要我们将渔阳郡太守拉拢住,到那时,我们还怕一个犷平县县令吗?”
“好!我儿果然天资聪颖啊。可是,我们如何拉拢渔阳郡太守?”
“这个简单,世人追求的无非三件事。权力、财富、美色!权利我们没有,那么就能从余下两种来想办法了。”
“孩儿回来之时路过渔阳郡,派人打听了渔阳郡太守的消息。渔阳郡太守名叫耿波,乃是冀州常山人士,今年三十有九,平日里素爱歌舞,更爱美酒!孩儿愿亲自押送美酒前去渔阳,再送上金钱数箱。”
“那耿波只要喝了美酒,必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允诺其每月送上一定数量的美酒,只需换一份手书即可。”
“手书?何手书?”
“一份渔阳郡太守府的酒水供应手书。有了这份手书,我们再也不用怕这犷平县县令了,我们的酒水生意也可以做的更大!以前有县令压制,我们无法外扩,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出手了。”
“而这第一步,就是拿下密云县跟平谷县的酒水市场。”
众人听后,也都十分的赞同。
“就按照靖儿的意思办,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渔阳?”
“此时距离五天之期还剩下四天,所以要速去速回,我打算明日就启程去渔阳。”
“那好,明日我就让人给你装上几大车,让你拉去渔阳。”
“非也!只需一车即可,而且不能用板车装,而是要偷偷装在马车的车驾里,以此避开两家的耳目。”
“一车?一车最多也就是十余坛,这哪里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