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倾天下 (.)”!
他并未招呼方寒,在他看来方寒早就是自家外甥女婿,无需见外。
待顾承与木慎离开,方寒方走向许晚歌,这才注意到了碧芜额头上的伤,蹙眉询问:“怎么回事。”
碧芜并未隐瞒,而是连忙解释:“今日在街上,孟高飞为难小姐,幸亏木大人解围。”
虽然并未说的太透,但是都知孟高飞那脾性,再看碧芜额头上的伤,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方寒握了拳头,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眼许晚歌,确定她没有任何事后,便就准备大步离开。
许晚歌连忙伸手拉着他,对上他愠怒的目光只是摇了摇头。
“别冲动。”
这次方寒没有坚持,只是伸手将许晚歌涌入怀中,路过的丫鬟小厮看到了,也只会笑着走开。
今日一早尚书府就下了帖子,敏静的爷爷过寿,敏静的爷爷是上一任尚书,威望不小,因此也有不少人前去赴宴。
与敏静是好友,许晚歌自然不会缺席,但是殊不知,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顾承与林芝一同,许晚歌与方寒跟在身后,方寒霸道的握着许晚歌的手,像是在对所有人宣示主权一般。
张敏静与父母在门口招待,见到许晚歌当即拎着裙摆走下:“顾伯父,伯母,晚歌,方将军,你们来了,快请进。”
一侧墨水与小玉将备着的礼物送上,便跟在身后。
进了府门,张敏静便就示意许晚歌:“婉儿与玲儿在女宾那边,晚歌,你要去吗?”
“歌儿,去吧。”
方寒松开手,眸中难掩宠溺,看得一侧张敏静既是为许晚歌高兴,又心生向往。
“好。”
许晚歌点头,虽则张敏静走向另一旁。
轻纱垂地,隔离男宾女宾。
“晚歌。”婉儿站起盈盈浅笑,依旧是那温婉如水的模样,看着便让人心中平静。
想起皇后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许晚歌就忍不住心中一紧。
许晚歌坐下与她们闲谈,两人也是听闻看了孟高飞当街为难,他们都是站在许晚歌这边,自然是免不得批判两句为许晚歌平不平。
许晚歌还反着安抚了两句,便听到一声嗤笑声。
“背地里道人是非,也不怕烂了舌头。”
这声音......
许晚歌侧眸正看到孟茜秋与孟挽秋两姐妹,看到两人,许晚歌不禁蹙眉。
张家,应该没有向国公府递请帖才是。
张敏静眸中惊讶,想也不想的询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写帖子的时候她分明全程盯着,根本没有国公府的。
更何况,国公府一向眼高于顶,以往也从未前来祝寿,今日怎么来了。
“自然是前来祝寿,张小姐就是这么招待贵宾的吗?”
孟挽秋冷哼一声,孟茜秋只是浅笑坐在另一侧。
许晚歌紧张的望向男宾方向,这两姐妹来了,说明孟高飞也来了。
那么方寒.......
心中愈发有种不安感,许晚歌站起准备离开,却被孟挽秋拦住了去路:“安和郡主,怎么我们姐妹两个一来,你就要走了。”
“今日是尚书府做东,你们来不来与我何干,只是有些碍眼罢了。”
许晚歌话语丝毫不客气,更没打算给两姐妹面子。
孟茜秋擅隐忍,但是孟挽秋却忍不住,当即伸手要去许晚歌。
云暮手掌向上一抬,孟茜秋便就踉跄一声,险些栽倒。
“你个贱婢,你敢对我出手。”
孟茜秋不敢置信的看着云暮,这个贱婢,怎么敢。
许晚歌停下脚步,转身看她,面上薄怒:“孟小姐说话还真是不中听,谁又会比谁高贵了多少。”
孟挽秋见许晚歌竟然为了一个奴婢出头,当即嗤笑起来:“按照你的话来说,你莫不是跟这个贱婢一样?”
听到又一声贱婢,许晚歌心中怒气更甚,话语冰冷:“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看别人也就是什么样人,可见孟小姐也认为自己与贱婢一般。”
“你说什么?”
孟挽秋瞪大了眸子,愤怒扭曲了面容。
孟茜秋见自己的姐姐失控,连忙上前控制局面:“安和郡主这话说的刺耳,但是安和郡主是不是也是如此呢,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看别人也是什么样的人。”
面对孟茜秋的反讽,许晚歌却只是淡薄询问:“那你又何尝不是?”
孟茜秋面上一僵,还未想出如何反驳,许晚歌便已经离开。
姜婉儿不禁与张敏静对视一眼,又是想为许晚歌叫好,心中又觉得许晚歌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许晚歌淡薄如水,那此刻便是如火焰一般灼热。
许晚歌去了男宾处,一片喧闹,围在一起好似看着什么热闹。
走上前去,竟是看到了方寒与孟高飞打了起来。
心中一紧,许晚歌想也不想的上前,但是随即却被木慎拦住。
“郡主莫急,这是方将军与孟将军的比试,点到为止,不会有事。”
许晚歌听此,却是顷刻间平静了下来,也面上没有丝毫急色。
木慎仍是担心许晚歌冲动,便就放轻柔了声音,为方寒解释:“方才孟将军出言挑衅,方将军这才出手。毕竟方将军为武将,若是一味退让难免会失了威信,还不如真刀真枪对战一场,分了输赢也就分了对错。”
“我相信他,不会输。”
许晚歌唇畔微勾,美眸间的光芒可媲烈日。
木慎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如此神采奕奕,让他不由的开始羡慕。
羡慕这眼里的光不是为自己而亮,羡慕那个正在打斗的方寒。更甚是,有些嫉妒。
正如许晚歌所说,方寒不仅赢了,而且赢得很漂亮。
孟高飞狼狈的被打倒在地,方寒的脚踩在他的胸口,是绝对的羞辱。
孟高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方寒,他不相信自己会输,更不相信方寒竟然敢如此羞辱自己。
殊不知,方寒已经是留了情面,如果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方寒绝对会一脚踩断他的咽喉。
冒犯许晚歌两次,就足够方寒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