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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阴姬与盛凌波同时剥光了放在一个正常男人的面前,问他要哪一个,聪明的人会先上了阴姬,然后毫不犹豫的抱了盛凌波走人。
以色迷人,终究有腻味了的时候,而盛凌波却是纯净处子,这是每一个男人都不能免俗的洁癖,更因为,处子的娇羞与矜持,是熟透了的女人怎么学都学不来的,不是为了那层膜,而是为了那心动的一瞬,与美满……
尤其罗天女修那清美脱俗的气质打心底里让人越看越爱,而盛凌波的容颜,也恰是越看越好……
最主要的是,采药想从她的口中,知道一些事情,关乎性命的大事。
静静躺着的盛凌波如同一尊神女雕塑,水晶制成一样的冰肌玉骨,这也是罗天派道体的美称。
金灵与木灵早已走了,同时回了太仓县军营,想来用不了多久,木灵就要坐镇太仓县,据说是与水族妖兵有关,这东临府面临东海,还在竹行山脉之外,几乎是与东海妖族比邻而居,人族杀劫将至,自然要防着些。
这是采药阴神返照方圆里,从白翅与军师夕颜的商讨中得知的情况,这就是化神之后的好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神识的笼罩范围,甚至还能预知福祸,比如天地大劫之类,只要别人不是刻意蒙蔽。
至于金灵,则是要去往临水郡,据说,不只是为了打下整个东临府。还有更重要的大事。至于是什么大事,暂时不明,不过采药很快就知道了。
盛凌波的身段儿其实很不错,没有阴姬的丰乳肥臀那么夸张,但却是极好的,此刻躺在石室中,酥胸挺翘,饱满,优美,不可亵渎一样。让采药却更想亵渎一把。
他不是凡俗,自然不会有一些凡俗的想法,更何况,他的修行。向来是随心所欲,直达本心的,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此刻他的视线,正肆无忌禅的凝视在罗天女修的酥胸之上,仿佛仅仅是这里,已经能够吸引它所有注意力。
目光往下,平坦柔美的小腹,与酥胸之间的曲线,在衣带的掩映之下。看起来夺天地之造化一般的美好,无法形容,仅仅是看着,就很养眼,感觉整个精气神都畅快了三分,让采药很想骑上去贴身感受一把。
他伸出了手,抚摸了下去,但他不知道要触向哪里,这种感觉,只有在朱雀绫哪里体会到过。那时候他瞅准的是唇,那种心动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想到这里,他微微有点不快,他的心性。应当是无禁忌的,如此畏手畏脚。明显是道心不畅,或者说,不是人家的对手。
嗤啦一声,一截袍袖已然被撕下,露出一段冰肌也似的手臂,美玉无瑕,晃的人有点眼花。
“这应该就是前次斩断的那一只了……”
采药罢了手,叹了口气,忽然抬脚,在罗天女修的腰眼上狠狠一踹,这一脚下去,似乎不轻,同时也如有神效,罗天女修眨眨眼睛,苏醒过来,迷蒙的眼睛睁开,看到采药,瞬间变的如一潭清水,清澈的纯净。
“第一个问题,列缺子当年到底对你神州道门做过些什么?为何连我这个传人,都要杀之而后快,我碍着你们什么了?”
罗天女修冷然不答,就这么冷冷的凝视着采药,如同在看一个疯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神州道门联手,欲打算替天行道,做天地主人,以自身为天道,替天道而行人道,历千秋万世而不休,我这一脉碍着你们了,第二个问题……”
不等盛凌波从错愕中惊醒过来,采药早已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心中比较满意,紧追不放:“……天下大乱之前,首要大事……”
盛凌波冷冷的道:“联合神州豪杰剑侠,讨伐神宗魔门,异域封禅,得西北者,得天下,为正统,可得佛门之辅佐!”
采药哦了一声:“窝里反之前,先解决了外患,那妖族如何处置?”
盛凌波这次,干脆来了个不理不睬,她的脖颈已经开始能够活动,微微扭过了头,不在去看采药。
“你真不说?”采药伸手过去,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白皙,触手温润,勾动时,滑腻的仅,罗天女修的脸,被他硬生生的勾了回来,笑着道:“看着习惯了,你的皮囊真的不差,我忽然有点舍不得你的脸离开我的眼睛,见谅。”
他收回手的时候,顺手划过了盛凌波的酥胸,似乎不经意为之,毕竟,女儿家的酥胸,只要有货,本就是挺着的嘛。
盛凌波瞪圆了眼睛,不仅毫无羞耻,反而有一股决绝般的杀意。
“你要再敢碰我,我……”
“你怎么?你死给我看吗?你阴神遭了雷劈,虚弱的仅,如三岁小儿,难道还能跟我同归于尽不成?”采药摇了摇头,却顺势又把勾过她下巴的那手指头凑在鼻子上吸了口气,随口道:“或者,你的骆北辰师兄不会放过我?”
盛凌波眼神中终于浮现出一点羞意,却依然冷笑着:“我若是死了,本命魂铃一碎,师尊定然亲自出手,试问你如何躲过,实话告诉你,我此次出山,主要还是试剑天下,你不过是我的踏脚石,根本没有给我看在眼里!”
“这就软了?看来你还是怕死,也是,天下人,哪有不怕死的!”采药一脸无趣的样子:“那你就说说为何非要生擒了我?”
“你不是知道吗?”盛凌波冷笑起来,她的一只手似乎也已经能动了,微微抬了抬,看见那被撕破的衣袖,立刻面色大变。
“放心,我这人很怜香惜玉的,这次没剁了你的手!”采药仿佛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样,眼中却上过一丝恼意。
盛凌波却看见了,笑道:“你果真不敢碰我……”
“我对有夫之妇没兴趣!”采药面色一沉,冷然道:“而且我鬼手也从来不做趁人之危的苟且之事……”
“要杀便杀,安敢羞辱于我?”盛凌波对那有夫之妇四个倒是敏感之极。
采药冷笑着,仿佛捉奸在床一样的有理,道:“你跟骆北辰那厮出双入对,卿卿我我的,当别人都是瞎子不成?”
“我没……关你什么事?”盛凌波反应过来,狠狠白了采药一眼。
看着气氛融洽起来的样子,采药凑近了些,亲切的问道:“玄门到底要做什么样的大功德?”
盛凌波笑意吟吟的摇头,红唇轻启,还未说话,已然被采药的嘴堵了上去,她的眼睛顿时就瞪的滚圆,旋即仿佛要喷火一样,伸手去推,却推了个空,却是采药早已离开了,不仅离开了她的嘴唇,也离开了这个石室。
一股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眼神望着室顶,刚刚那一触即分的美妙,不由自主的浮上心头,那是一种美到骨子里的酥麻,她何曾经过受如此阵仗,不由的一次次回想起来,等到反应过来时,早已深刻在心底无法抹去……
为此,她心中怒极,但偏偏浑身无力,让她无可奈何,不由一声嘶吼:“鬼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如此一连三日,鬼手一无所踪,盛凌波心中一股原本应该逐渐平息下来的怒火却是越烧越旺,脑海中一个念头已然逐渐蒙蔽了理智:“他竟然不管我了!竟然不管我了……所有的都是装出来的,他问到了他需要的东西,夺走了我的初次,我对他已经没用了……”
这个念头如同深刻在神魂深处,三日来回响不绝,生生不息,逐渐形成了一股执念,执念的形成,让她受损的神魂加速回复,甚至以执念为中心,神魂越来越强,有突破往日之兆……
到第三日的头上,整个识海中轰然鸣响,阴神重聚,全身尽在掌握,封禁在全身窍穴的一缕缕黑色气劲被她一身剑气破除的干干净净,功力全复,一拳击出,天人合一之下,不仅石室破碎,整个山峰轰然崩塌。
紧接着,一条剑光冲飞出来,凌空一绕,朝着四周疯狂搜寻开来,一圈接着一圈,不断扩大……
盛凌波刚走,乱石之中,采药现身出来,皱着眉头:“她以杀我为名,凝聚执念,以执念为源,阴神重聚,因此,才能出乎意料的快,让我反应不及,并且才刚刚重聚阴神,便破了我的封禁,只怕道行也是大进,这却有点麻烦……”
心中想着,随手取出一件青布道袍换上,把‘五阴大擒拿气劲’凝聚的黑色道袍散化开来,收入体内,又随手取出一条白绫,把一头披散的长发系了,束成一个马尾,紧接着,浑身功力转化纯阳,虽然容貌未变,但一身气质已然大变,由原来的阴冷,生人勿进,如一柄杀剑,而变的柔和,温润如君子,像一块美玉,两厢一对比,外人绝难看出端倪。
采药想了想,为防意外,伸手一招,半晌,一道剑光从太仓县方向飞来,落到手中,变成一柄三尺连鞘长剑,剑柄上的护手作单翅向上的形状,向上拉的极长,包裹了一边的剑锋,连着剑柄有一尺三分那么长,只露出另一边锋芒,所以这剑看起来很像是一柄直刀,只是最上面的一尺七分却都是双面开锋的,剑名是‘少阳’二。
他也不管此剑到底如何,从道袍上撕下一长布条系了此剑,负在背后,随后身形纵起,就这么独步虚空,划空而去,目标,正是盛凌波去了的方向。
“只有混入其中,才能得知端倪,我便游戏一番,即便无所得、无所获,也权当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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