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出猛借着烛光看了看聂挥毫的表情,觉得他虽然在犹豫,但如果自己在他面前说得坚定些,聂挥毫应该就会答应自己那么做,他想:幸好我确定自己能够做到把到达身体表面的朽昏之气完全转化成多增之气,我一定要说得很坚定,让聂长老觉得没问题。
所以权出猛在说“绝对不会!”后又补充道:“没危险,又能使您功力涨得更快!实在是好事!”
聂挥毫看他说得如此肯定,便同意了。
于是权出猛作法,把到达了自己身体表面的朽昏之气转化成了多增之气,并将它引入了聂挥毫体内。整个过程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也的确如自己所期待的那样,把到达自己身体表面的所有朽昏之气完全转化了。
那些时候,聂挥毫练功,权出猛作法配合,在这个过程中,聂挥毫一直都能感到自己的功力涨得很快。无论是因为处在快涨阶段而迅速涨,还是后来在快涨的基础上因为被权出猛引入了多增之气而快速涨,在不同情况下聂挥毫能感觉出差异来。
他觉得甚好,还以为按这种势头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尝到自己进入猛涨阶段的感觉了,一直很期待。然而,这一天,从刚开始练功开始,他便感觉不到自己处在快涨阶段。除此之外,他同时也没有之前那种因被权出猛引入了多增之气而出现的功力大涨的感觉了。起初他还想了一下是不是自己练功的问题,然而他根本找不到自己有哪里做得跟前一天不一样,因此,他便问了权出猛“你有没有在作法助我练功啊?!”这样的话。
聂挥毫让权出猛赶紧通过作法测一测怎么回事,权出猛说了声“好”后作法,刚测了一会儿就感觉出了不对劲了,然而却找不到原因。他只是得知了当日聂挥毫练功,自己在作法配合,可之后嵌着巩魂瑜的空间却跟前一天聂挥毫停止练功时是一样大的。他知道在正常情况下,此刻嵌着巩魂瑜的空间应该已经更大了才对。
权出猛原本已经作法完毕,但因为不知道怎么跟聂挥毫交代,便立即再次作法。
他知道再次作法也不可能了解到什么新信息,但起码能拖延一段时间,想想到时候怎么跟聂挥毫说。
然而再次作法结束后,他依然没想出该怎么解释。跟聂挥毫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聂挥毫在非常想让别人达到他要求的情况下很难听进去别人没达到他要求时的解释。他此刻觉得肯定是找不到原因了,目前如果不赶紧停止作法,而是继续拖下去的话,聂挥毫会更没耐性。同样的事在聂挥毫变得更没耐性之后跟他说,他便更容易发怒。
于是权出猛赶紧说道:“聂长老,这事实在太怪了!”
“怎么回事?”聂挥毫道,“你告诉我,刚才我功力是不是没有快涨?”
权出猛道:“聂长老,我知道,您能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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