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宁池发现自己在床上居然会那么有耐心——
箭在弦上,胀痛发麻的感觉都快把他折磨死了还能将理智强行拉扯回来。
他强忍着足以让他失控发疯的冲动,轻轻浅浅地亲吻过许诺诺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宽实的手掌轻柔地抚触。
男人竭尽全力,想要安抚怀里这只泪失了禁的小猫。
细细密密的吻如同春日里一场温柔绵长的雨,亲近她时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柔情似水的似是要将许诺诺抗拒的心彻底化开。
直到许诺诺被迫沉沦,挣扎力气越来越小,脸颊、脖颈……都泛起了阵阵潮红,牧宁池才试探性贴近她耳畔。
“我慢慢来。”
许诺诺有点喘不过气,她没有回应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两只小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因着太过用力,攥得指骨都开始发白。
细细密密的薄汗从额间渗出,藕白的脚趾紧绷,咬紧的唇瓣也破裂了一隙,汩出甜腥的血珠。
被男人察觉到,俯身低头将她吻住。
“疼就说话。”
许诺诺摇了摇头,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情况下,她拒绝和牧宁池的一切沟通。
牧宁池轻叹了口气,迸着青筋的手臂重新将许诺诺圈住,细细密密地再次将人安抚了好一阵。
从唇瓣到脖颈,从脖颈到锁骨……
整整一个小时,他耐心细致地感受着许诺诺从战栗不止的抗拒到情不自禁的配合。
为了吃一只小猫花的心思,比他在生意场上的还多,但是值得。
真的值得……
牧宁池忍不住卑劣的心思,贴合着许诺诺耳畔小声调侃。
“许诺诺,好好感受,从现在开始,你将彻底属于我。”
许诺诺却没有理他,莹润的泪珠顺着眼尾落入发丝,留下一道泪痕,像朵被摧残的花,即便凋零了也很迷人。
他养的小猫,真好看。
腰身细腻嫩滑,轻轻捏一下,都能留下鲜红的指印,若是再用点力,兴许会直接被他掐断。
牧宁池掐腰的手改为掐颈,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许诺诺,沉着嗓音命令。
“许诺诺,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掌心炙热的温度灼伤了许诺诺脖颈娇嫩的肌肤,她轻缓地睁开眼睛。
沁红泛泪的眼尾,衬得她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娇弱不堪。看得牧宁池眸间欲色越发浓烈,轻哑了声线。
“就这样,不许再闭上。”
许诺诺隐泪不语,男人离她那么近,赤身裸体,眼底沉甸甸的欲,身上完美凌厉的肌肉线条……此时无一不落在她的眼里。
她就这样一刻不移地看着,被牧宁池霸道且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彻底击溃。
本就滞涩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像是搁浅后失了氧气濒临死亡的鱼,挣扎只是徒劳,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
然后牧宁池微阖着双目闷哼了一声,俯下身子将许诺诺圈在怀里。
薄唇贴靠近她的耳畔,不加克制地咬上她的耳朵,忍着燥热的气息开口。
“让你睁个眼,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说完不等许诺诺回答,牧宁池又覆上她的双唇,勾着她的舌尖和她缠吻。
初夜,牧宁池已算是极其克制,动作温柔且缠绵,且全程都在照顾许诺诺的感受。
可许诺诺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她时不时就要侧过脸看一看床头的闹钟,1点到3点,已经纠缠了两个多小时,牧宁池还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意思。
许诺诺抿了抿双唇,一缕泪无意识地从她眼尾滑落,被牧宁池轻柔地吻去。
“怎么又哭了?诺诺,专心一点儿。”
……
……
像是有无数朵彩色烟花在许诺诺脑海里炸开,再散作道道白光在她眼底摇曳,抬头是漫天溢彩,脚下是无尽的渊海。
……
“许诺诺,诺诺??”
牧宁池怀抱着软趴趴的小猫,身上已全都泛起了颓靡香艳的红,呼吸粗重,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牧宁池神色微滞,这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