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照
家家户户，不管是大人、小孩都开始换上了新做的衣服，热热闹闹的准备吃年夜饭。
傻柱紧赶慢赶地收拾好自己，跑到后院，倒是正好与准备出门的聋老太太遇上了，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背上聋老太太，说说笑笑地去了中院。
这时候的贾家，贾秦淮如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还带了属于过年的喜气笑容。
贾张氏笑不出来，但也没有黑脸。
倒是小当，为着家里没了猪肉在不开心着。
“小当，你忘记规矩了吗？过年不能不开心，我们要将这一年的不高兴全都抛掉，高高兴兴地过新的一年。”秦淮如凑到小当耳边说道。
小当：“可是我高兴不起来。”
秦淮如顿了一下：“你想想，等会儿给老太太拜年，能收到压岁钱，是不是就能高兴起来了？”
“压岁钱？我也有压岁钱？”小当惊奇问道。
秦淮如点头：“嗯。”
小当：“妈，我现在很激动，我高兴。”
“妈，我也要压岁钱。”槐花开口说道。
秦淮如：“都有，都有，不过你们都要好好表现。”
小当、槐花两人齐齐点头。
……
相比起贾家这一边的强颜欢笑，阎家这一边就是真正的高兴了。
桌子上摆着的红烧肉，红烧鱼，猪肉白菜饺子，土豆纯猪肉，土豆炒萝卜……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丰盛。
阎解成、于莉、阎解放、阎解娣等人围坐在桌边，闻着那肉香味，直咽着口水，只不过家长阎埠贵还在那调着收音机，都忍着没有开动。
好不容易收音机的音量调好了，正好可以听到，又不会太费电，阎解成忍不住催促了起来：“爸，您快点，大家都等着呢。”
三大妈：“老阎，孩子们都等着呢。”
阎埠贵坐到餐桌前：“我本来想说几句的，不过呢你们也没心思听我说，都开吃吧！今天畅开了吃。”
三大妈：“别别，还是要留一点的，年年有余。”
“对对，年年有余，可别往死里边撑。”阎埠贵说着，自己却是第一个向着红烧肉伸了筷子。
阎解成、于莉、阎解放一见，那还有什么客气的，纷纷伸出了筷子，快速地往自己嘴巴里塞。
阎解旷：“……”
阎解旷起身，拿了两口大碗过来，真接端起菜，往着碗内拨。
阎家众人瞪了过去。
“老三，你干什么？”阎解成不满地问道。
阎解旷：“就你们那抢法，我跟小妹能抢得过才怪？为了避免连除夕夜都吃不饱的惨事发生，我觉得我俩还是按着以往的规矩来比较好。”
这时代的人都缺少油水，那胃口可是大了去了。
虽然这三个月来，阎家人的伙食比以往好上太多，但那胃口也不见小。
没听他们妈都怕一不小心吃光光，都特意提醒了一句“年年有余”吗？
阎家众人：“……”
“要不，都按着往常的规矩来？”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阎解成点头：“按往常规矩来吧！”
论抢菜，真是谁都没有能抢过老二，就刚那一会儿，他就看到老二吃了好几块大肉了。
三大妈起身去了厨房，拿来了好几口大碗。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来分。”阎埠贵起身，每样菜开始精确地分过去，瘦肉几块、肥肉几块、沾了肉味的土豆又是多少……
“咱们家啊，还是得这么来。虽然少了点人情味，但谁都不吃亏，是不？还有这分到了手的，可以慢慢吃，不至于连什么味都没尝出来，就直接吞下肚。”
阎解放举起了手：“爸，我觉得不公平。我正长身体的时候，胃口又大，应该分多一点。”
“你是不是还想说，小妹的身体才那么点，要少一点？”阎解旷接道。
阎解放的双眼亮了：“老三，你也这么认为。也是呢，你也开始长身体了。”
阎解旷：“二哥，你放心！今天呢，你胃口有多大，也一定能吃饱，除了这些东西外，灶间还蒸了白面馒头呢。”
阎解放愣了愣：“还有白面馒头？爸妈，你们今天怎么那么大方？”
今年除夕弄了这么多正菜，就已经够让他们吃惊了，怎么还……他们家明年不过了？
“老三下午提了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回来。他提议让大伙儿吃一顿真正的饱饭，我还能不应？”三大妈满脸笑意地说道。
阎解成：“这么多，哪来的？”
三大妈于是将阎解旷那一通的忽悠说词，又说了一遍。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娣，甚至于连阎埠贵都无语了。
“吃吃，都吃！别愣着了。”阎解旷招呼道，“你们放心，我有好好感谢过贾张氏。”
阎家人：“……”
这是感谢的问题吗？
不过……当阎埠贵分好菜与饺子之后，可没有一个是愣着的，个个一边吃一边嘴里直念着“香”。
肉本来就香，这免费的肉，那是“香上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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