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四大灵猴
四大灵猴为了这一切,每天都在努力着,他们活的很简单,就去为自己的师傅效力,不让自己的师傅失望。
一直以来,他们四个都觉的自己做到了,可是今日看敖烈的样子,他们惶恐万分,他们看到敖烈那失望的表情,他们的心里难受极了,他们就是宁愿自己挨千刀,也不希望看到敖烈这样失望的样子。
他们知道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可成他们却始终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因为自己的什么原因,才让敖烈如此的发展他失望。
在敖烈冰冷的眼神之下,作为大师兄的孙悟空,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向前跪了几步,恭敬的说道:“师傅!是不是弟子哪里做错了,才让师傅如此的失望,如果是!请师傅责罚!”
孙悟空第一个说话,其他几只猴子,急忙跟上说道;“是呀!师傅!如果是弟子们做错了,请师傅惩罚俺们吧!”
“惩……惩罚吧!”赤尻马猴永远都是这样的痴呆,尽管一身修为道强大的吓人,可是他还是那一副痴呆的样子。
“师傅!要打要骂!你老人叫尽管来就是了,你不要这样看着弟子,俺们心里发毛?”
六耳猕猴是几只猴子里面,性格最活跃的一个,这和他自己的经历有关。
他经历了孙悟空经历的一切,所以 本事孙悟空的性格,都在他身上出现了。而孙悟空因为有了敖烈的介入,在很早的时候,就有敖烈的教诲,所以孙悟空不应该打磨的棱角,也不知不觉的都没有了。
其实这不是敖烈愿意看到的,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你修为道行有多么的强大,就可以办到的。“人力有时尽,道无止境!”这句话也是诠释了这一点,就是说,不你的道行再高,可是还是有在你那个阶位,你无法改变的事情。
“打你们!骂你们!没有那个必要了!悟空!为师问你,自从花果山你拜为我为师的的时候起!你跟了为师多少年了?”敖烈说的莫名其妙。
“回师傅的话,弟子自从石头里面化形出来,师傅就收了弟子,现在已经是整整的十万七千九百二十年了!”
孙悟空记得很清楚,他说的是按照他们神仙的须弥介质里面的时间。
“十万年了!没想到朕已经在这个世界上这么久了,悟真。悟痴!你们跟了师傅多少年了?”敖烈有把目光放在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的身上。
“回师傅的话, 我们自从花果山拜师师傅,已经在师傅的身边九万多年了!”通臂猿猴和赤尻马猴回答道。
“悟明!你在师傅的身边的时间最短,为师没有记错的话,从为师把你在五行山底下带回来,也已经有差不多 万年了吧!”敖烈看着六耳猕猴说道。
“是!师傅,才弟子拜师到现在,已经有一万零三百年了!”六耳猕猴记得也是分的清楚。
“那你们说说,是心里话,你们在师傅身边的把这些岁月中,师傅可曾对不起你们,或者是师傅没有尽到一个师傅的责任。
对!这一点朕承认,为师是一个不合格的师傅,只是给你们修炼的功法和资源,却不想别人的师傅那样,每天都手把手的教你们。
可是师傅不教你们又不教你们的道理,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为师不教你们,是为师不想你们按照师傅的路线去修行,那样你们永远都会活在师傅的影子之中,永远都不可能超越师傅。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道,才能在逆天的路上走的更远,只有你们找到属于自己的道,你们才有一天可以超远师傅。
师傅希望我的弟子,每一个在将来的某一天,超越为师,哪怕是师傅成为你们的垫脚石,也希望将来的某一天,你们可以踩在为师的身上,改变你们自己的命运,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朕不希望你们沿着为师的路线去修炼,而是给你们功法,把你们引进们之后,让你们找到自己的道。
现在你们也自己快要找到了,你们修炼的都是为师的九九天功,可是你们四个的道,都不一样,同样的招式,是用出来的威力,都不一样,这就是为师的初心。
或许在你们的心中,有怨言,但是师傅可以拍着自己的良心说,我敖烈对自己的没一个弟子,尽力了,就是对神龙帝国的每一个生灵,都经历了!我敖烈的心,可以对得起任何人!”
敖烈说着说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感情戏上了,他刚开始的目的,是很简单,只是想给这几个猴子,一个沉痛的教训,牛魔王的事情虽然不大,造成后果也不是很严重,可是这一件事情的后面的东西,却是十分得严重,无疑这是等背叛,无心的背叛。
这也就是敖烈的修为强大,如果敖烈不是圣人,而仅仅的是一个准圣,或许现在的地府,已经被冥河老祖占据了。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后面后果很大,所以敖烈才为难怎么处理自己的四个弟子,他们虽然是无心,但是他们就是错了,为了让自己的弟子长记性,敖烈才这样拐大弯说这些。
只是他前面是演戏,但是他的后面,却是真的真情流露,这让他演戏更加的逼真了。
“师傅!都是弟子的错, 师傅您别生气,如果弟子哪里做错了,师傅你就是杀了弟子,弟子也心甘情愿,求师傅不要生气。
师傅带弟子恩重如山,师傅为弟子做的一切,就是弟子死上一万次,弟子都难以报答万一,师傅千万不要这样说!”
所有的人,第一次见到敖烈的情绪这样的落寞,第一次见到敖烈这样真情流露,有是第一次见敖烈这样的失落。
四大灵猴真的吓坏了,他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该死的事情。居然让敖烈说这样的话,让敖烈这样的伤心。
四大灵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是跪在地上, 拼命的给敖烈叩头,恳求敖烈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