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父亲突然带着她上门求着秦婉婉带她参加祭祀,具体的本王也不知道,但,秦婉婉母亲做妾之后,林家确实受到了很大的益处,但,秦婉婉的母亲去世了,也断了联系好几年了。
顾知鸢有些疑惑:“然后呢?”
“林县令现在好歹也是个县令,如果别人知道他有个做妾的妹妹,恐怕会被人诟病,所以他也没提过,骨子里面就看不上自己的妹妹了。
“过河拆桥?”顾知鸢瘪了瘪嘴唇,眼中划过了一丝嫌弃:“所以他一直不承认自己有个妹妹做妾?也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妹妹的原因被帮助的?”
“他能承认?”宗政景曜冷笑了一声,那双眸子如同看透了世界一般。
这个时代的妾与下人有什么区别?
“你想想,小端妃是父皇的妾,也不被你数落的一无是处?不止被你数落,还要被赵姝婉数落。
”宗政景曜将顾知鸢的头发卷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妾,不管是谁的,到底是低人一等。
“妾的孩子,也只能给人做妾,除非低嫁。
“所以,秦婉婉的母亲死了,相当于,秦婉婉对林县令也没有用了,可秦婉婉突然坐了皇子妃,他们又卷土重来了。
顾知鸢侧目看向了宗政景曜:“不对啊,他是秦婉婉的亲舅舅,他若是想要女儿嫁的好些,只需要让秦婉婉开口,秦婉婉再多带着林霜雪在京城的宴会上多转悠一下,岂不是就水到渠成了,何必来参加这祭祀?”
宗政景曜悠悠地看了一眼顾知鸢:“所以,也许人家的目的不是这个......”
顾知鸢瞳孔微微一缩,如果目的不是这个,不是想要踩着云千让人记住,那就是为了挑拨离间。
“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十七皇子虽然是皇子,但,生母位份低,而且父皇的儿子那么多,他们根本就排不上号。
顾知鸢一下子明白了宗政景曜的话,她一把推开了宗政景曜:“起开。
“干什么?”宗政景曜一把抓住了顾知鸢:“跑什么?”
“我原本没有想到这一层,老六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秦婉婉的事情又开始了,我看他们是想要斩断你的手足,没有士兵的将军,就不是元帅了!”
“急什么。
”宗政景曜紧紧搂着顾知鸢:“你我皆是凡人,有些事情,我们躲不开的......”
“不是我现在担心秦婉婉的安全,倘若秦婉婉出事了,就麻烦了!”
“又或者是云千......”
“我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你放心吧,本王早就想到了。
宗政景曜冲着顾知鸢露出了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
“你不懂,秦婉婉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子,她的性格和我们这种莽撞的不一样的,就怕今日的事情,她觉得羞耻想不来!”
“什么事情?”
“你不是都知道么?”
“我只知道她和云千闹矛盾了,不知道细节啊。
“就是......”顾知鸢想把事情告诉宗政景曜,可这到底是秦婉婉的隐私,顿时她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算了,你一个男人听了有什么用!”
“那你快去快回,本王不抱着你睡不着。
“大哥,这是庙里面,你能别这样么?”
“如你说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