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想象力
“我擦!大庭广众的玩这种脏东西!老大你真不是人啊!”魏爵叫嚣着,一边抻长往里张望,一边伸手挡着安安的眼睛,“三嫂,千万别睁眼啊!无码之战,看了当心长针眼。”
“李开放,弟妹的朋友你也敢动!”胡仕安表示鄙视。
李开放回头瞧了一眼叨扰自己的弟兄,胸口怒焰翻滚,“www.youxs.org。”他将晕晕乎乎地李陌从地上捞起,又拿起一边的外套裹在她身体上,不冷不热地说道,“一会儿跟我走。”
“你,你干嘛?”
“你把我的好事搅黄了,就得赔我一个。”李开放邪笑。
“安安,安安。”李陌警惕心大增,她直奔安安跑去,没等饶过面前的障碍物,便被男人拉回怀里。
他死死搂住她,坏坏地说,“往后最好乖乖听话,今天的事传出去,吃亏的人是你。”
李陌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动,水汪汪的大眼噙满泪水。
“陌陌,到底发生什么事?”安安冲出人墙,适才一眼影影绰绰,并没看仔细。眼下却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没,没事……”
“弟妹,好几天没见更漂亮了。”李开放挡在前面,上下打量安安,“老三天天滋润你吧!”
一语中的,安安低下头,红红的脸颊,宛如鲜花嫣然盛放。
“弟妹,不,安安,你害臊什么,被我说中了?”瞥见她绯红的脸,李开放弯起嘴角,语气轻挑,充满玩味,“走,今天哥哥请客,谁也不许走,给小安安接风洗尘。”
他发嗲的模样,让人恶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魏爵连忙打了下自己的脸,转身拉着安安就往外走——再继续在这间房呆下去,他会疯掉!
男人说话的同时,满不在意地拾起地上的衬衫,弹弹灰尘穿在身上,没有一丝窘迫。
“嘁,衣服都脱了,禽兽。”胡仕安讽刺。
“我这不是穿上衣服了吗?”李开放不满。
“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谢嘉篪冷飕飕地补上一句。
一号vip房间又重新恢复一派祥和气象。舞池中有群魔乱舞的女子,身体不自觉疯狂摆动。
四个男人两两相对,与两旁的陪酒女郎又是说又是笑,安安和李陌坐在一旁的沙发边上,都不说话。
“哥几个玩点开心的吧!”谢嘉篪又喝了一杯,“咱们掷色子比大小,赢家提问,输家必须实事求是回答,说谎的断子绝孙。”
其他几个少爷秧子当然不甘示弱,拿出酒吧提供的二支色子,跃跃欲试。
结果,第一轮李家公子以两个六点完胜其余三家。
果然不出所料,李开放嘿嘿笑了两声,提出一个带点颜色的问题,那种小人得志的表情十分欠扁,“都是男人,别扭扭捏捏的,谈谈你们的初次吧!”
谢嘉篪倒是落落大方,漆黑的邃眸在夜色中越发的深幽,斜视安安,“我的事你们都知道,初次自然给了那个女人。”
“颜大小姐?她是你的首个女人?真的假的?”李开放有些不信。
“咳咳。”胡仕安干干咳嗽,用眼神警示老大毕竟安安在场。
“呵呵,”李开放自我解嘲,又小声问道,“那她是雏吗?”
谢嘉篪懊恼地拍拍大腿,“你们尽管笑吧,本少承认被她糟蹋了。”
“噗!”他身边的妙龄女郎嗤笑一声。感情风流不羁的谢少是栽在女老手手下了。
众人笑过之后,都将目光移至老二这边,探照灯般闪亮的眼神让某男瞬时头大无比。
胡仕安咬牙跺脚,一副愤青相,最后考虑再三,为了后代问题还是实话实说,“都瞧我干嘛?嫩男特么可笑吗?”
话音刚落,余人愣了几秒,之后便笑得东倒西歪。
胡科长自然心有不甘,狠狠地翻了一下白眼,将火往别处引,“老四,别眯着了,轮到你了。”
这时,大家才将视线锁定魏爵。却发现他低头沉思,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想什么呢?”李开放踹了对方一脚,“你不会也是雏吧!”
魏爵面色青白,眼底的难堪羞恼与懊悔满足,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复杂得让人看不清。
“问你话呢,哑巴了!”李开放岂肯放过这个打击他的机会,咄咄逼人,“到底跟谁?不老实交代,编瞎话没儿子送终。”
谢嘉篪察觉到魏爵的窘迫,他两关系最近,帮忙解围,“其实老四的初次我知道怎么回事。”
不料,此言一出,魏爵转头望着谢嘉篪,那双深沉的眸底掠过震惊与恐惧。
谢嘉篪被他盯得发毛,敛眉若有所思。
“快说呀,老三!”李开放心里跟猫挠似的,迫切想要知道真相。
“咳咳,”谢嘉篪清清嗓子,正色道,“大多数男人的初次都一样——五指姑娘和想象力呗!”
室内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闹声。
第二轮魏爵侥幸胜出,他逐渐平复心态,恢复往日不羁的模样。
为了一雪前耻,某男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挽回前局颓废的败事。
他扯了扯领口,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先那李开放开刀,张口便问,“你们那玩意都好使吗?尤其你老大?”
“嘛意思?你也想试试?大不了洗干净pp,晚上等我。”李开放不屑。
“我可没兴趣被你那个,话说你那宝贝那么精致,那个皮割完之后,不拿放大镜还能看得见吗?”
“这事我作证,”谢嘉篪很正义地出头,“老大做手术时我也在场,主刀医生高度近视,赶上那天没戴眼镜,手又一抖,一刀下去,小**就剩蚕蛹那么大,长短不论,以后能不能好使就两说了!”
“放屁,闭上鸡屁股嘴,我的那个究竟有多壮观,你们还不知道吗?”
“我们还真不知道,要不你亮出来给哥几个还有众位美女瞧瞧。”
“亮就亮,谁怕谁?”李开放摇摇晃晃地站起,借着酒劲,作势就要脱裤子。
角落突然发出两记尖利的女声,向着声源一看,只见安安和李陌捂着眼睛,窘迫得脑袋差点塞到靠枕里。
“扑哧,”李开放笑出声来,轻描淡写似的说了一句,“小安安,瞧把你们给吓的,哥哥没喝多,就是提提裤子。”随后他紧了紧腰带,复又坐下。
“不敢脱?心里有鬼?”
“有人作证总行了吧!”
“谁?”
“小安安……”
“啊?”余人瞬间失声,将心提到嗓子眼,只听李开放优哉游哉地接着说,“小安安的好朋友——李陌。”
“靠!李开放,你真和她那个了?”魏爵脸上的笑容僵住,半天才过魂,“嗯……我也不说啥,老大的眼光越来越有乡土气息了。”
“对,我现在喜欢纯天然的土特产,没上过肥料,货真价实。”李开放转头望着沙发一角,“土特产,告诉他们本少什么尺寸,想好了再说。”
“陌陌,你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安安察觉事有蹊跷,照理说那么短的时间做不了任何事,“他欺负你了?”
“没有,他……我……”李陌感到心虚,想起适才看到的庞然大物,口干舌燥,连不成句。
魏爵并没喝酒,极有眼力,见风使舵地转移话题,“该你了二哥,跟那么漂亮的泰国女孩帕诧一个房间都没**?”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李开放火上浇油。
“姓李的,你还舔着脸皮说这茬,就因为你给我找来那个货,还把我灌醉了,我差点让他给那个了。”胡仕安一提这事两眼冒火。
“那还不好?”
“好个屁!”某科长愈加激动,“一开始我打算从了她,可后来脱了衣服才知道帕诧是个人妖,那货竟说要把他那玩意放到我身体里,那我的放哪?总不能搁地下吧!”
一号包房又是一阵雷鸣般的笑声。激情四射的夜晚,热情洋溢的青年,有无尽的欢乐挥扬。
魏爵终于将问题丢给谢嘉篪,“三哥,你有过多少女人?”
谢嘉篪翘起二郎腿,掐指一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吹,接着吹!”
“戴套子吗?”
“理论上基本不戴,不喜欢,不舒服,”谢嘉篪顿了顿,“不过,碰上主动送上门来的,还是应该小心为好。”
“不戴雨伞都没弄出一条人命?老三,你的种子该不会有问题吧!”胡仕安接过话来。
“有没有人命咱们怎么知道?搞不好老三提起裤子不认账逼着哪个姑娘做了杀人凶手呢。”李开放顺口说了一句,旁人掩唇偷笑。
“啪”一声巨响,一支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片支离破碎。
谢嘉篪俊颜色泽寡白,手背上青筋明显绽露,向来不轻易表露情绪的面容呈现一道火光,周遭气温骤降。
“今天是最后一次,往后谁拿孩子的事开玩笑,就不再是我朋友。”谢嘉篪猛地站直身子,拉过角落中惊诧得要掉下巴的安安,连声招呼都没打,先一步离开。
好好的聚会,就因为一个玩笑不欢而散,谢嘉篪平日通常和朋友闹些不着边际的笑话,却是第一回勃然大怒。
一屋子人愣愣地你看我我看你,到底哪句话惹得堂堂谢家大少动怒,不得而知。唯有魏爵穿好衣裳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