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墨淡然自若，他瞥了一眼柳水妍，淡淡道:“你跟我妈聊得挺好的。”
这话意有所指，柳水妍却像是听不出来一样，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毕竟是是我妈咪的朋友，封夫人也挺关照我的，陪陪她应该的。”
封寒墨“嗯”了一声，没有去接这话题。
柳水妍手指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她略微一停顿，接着很自然地说道:“听说你最近跟你秘书好像闹了点不愉快？”
封寒墨这次倒是停留在柳水妍身上的时间长了一点，他没说话，眼神却像是想通过柳水妍的这句话来看透她实际的想法一样。
柳水妍任由封寒墨看着，她反正早就习惯了别人的注视，封寒墨怎么看，她的表情都没有一丝的松动，眼神更是毫无破绽。
半响，封寒墨才淡淡地说道:“跟你没什么关系。”
封寒墨看起来就像是不愿多谈的样子，毕竟作为他的秘书，夏九儿跟他和与不和都算是封氏的内部问题，没必要说给一个对家的当家来听。
但明显，柳水妍今天就是冲着这个问题来的。
她像是没有感觉到封寒墨的拒绝，声音不紧不慢，悠悠然的说着:“真的跟我没关系吗？”
封寒墨的视线如利刃一般射向了柳水妍，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冷漠严肃:“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水妍对封寒墨强大的气场熟视无睹。
她自然又随意的笑着，看着封寒墨的眼神带着一点撩人的笑意:“也没什么……”
她顿了一下，观察着封寒墨的表情。
封寒墨明明看起来跟刚刚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柳水妍就是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如果后面说的不能让封寒墨认同，那封寒墨会直接转身从这里走出去。
不过还好，柳水妍倒是并不怎么害怕这个。
她微微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你母亲都告诉我了，她是你女朋友，你们有好几个孩子，并且她还知道了香囊的事情。”
封寒墨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惊讶，不知道是对于柳水妍的坦荡，还是因为她竟然知道这么多东西。
但情绪只是一瞬间，封寒墨马上回归深不可测，只是这一秒钟的变化怎么可能逃得过柳水妍的眼睛，她嘴角轻轻扬起。
封寒墨不动声色，他装出跟不想提夏九儿的样子，冷淡道:“我跟夏九儿的事情与跟柳氏的合作无关吧？”
柳水妍满不在乎，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不知不觉跟封寒墨更加亲近的说道:“哎呀封总，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吧，况且这事多少算跟我有点关系，虽然咱们两个不是那种关系……但毕竟绯闻是我搞的，要不我帮你去跟夏秘书解释解释？”
封寒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不需要。”
柳水妍当然只是说着玩玩，她耸了耸肩，满脸不在乎。
倒是封寒墨停顿一下，淡淡道:“倒是你提到了上次的绯闻，不知道你想怎么解释一下。”
柳水妍敏锐的感觉到封寒墨有意避开夏九儿的事情，估计是真的跟夏九儿之间产生了一些嫌隙……看样子绯闻加香囊的力量的确很强大，就是不知道夏九儿到底干了什么，让封寒墨对她如此的厌恶。
柳水妍心思百转千回，表面上却半点都不泄露。
她笑眯眯的看着封寒墨，说道:“那天是我们柳氏入驻京城最好的一个阶段，我需要一个足够抓人眼球的新闻。并且……我们需要告诉其他人封氏跟柳氏关系匪浅，这样在我们入驻的初期才不会有人企图来搞我们，我的压力也能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