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她并不知事情的真相,绝对没有理由恨我,当然也不会因此而冷落我,只是心已经死了,没有心情理会身外一切。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将罗智和金妮相爱的风风雨雨,点点滴滴,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竟然花了半个多小时。
因为时间急迫,其它细节无法一一详细的对她讲述了,最后,总结性的说,不论是从客观,又或是主观看,她和罗智之间,永远没有结合的可能。
他们相遇与相识,本就是一个错误!既然这是一个错误,就应该让它尽快的结束,否则,会越陷越深。
她也是女人,易位而处,如果她是金妮,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她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真的会一直坚持下去?
宁可依然不出声,表情也没有明显的变化。不过,却有了一点动作,双眼不再看着白色的墙壁,而是死死的盯着我。
那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心寒!但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一点,依旧苦口婆心的开导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出卖”罗智。
事实上,也不能算出卖,许多时候,罗智的确相当的风流,背着金妮,时常在外面鬼混,与他上床的女人,没有100,至少也有99个了。
他一直说,金妮不知道他的风流事。其实,以金妮的精明,我相信,她一定知道他的风流事,然而,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绝对不会揭穿他。
我将罗智的风流事,忝油加醋,夸大其词的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善意的提醒宁可,像罗智这种男人绝对不能相信。除了金妮之外,他对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有情,只是玩玩而已。
诸如像宁可这类的女人,他连一丝同情心都不会有,玩过之后,有时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事实上,如今的情况的确如此。
临走之时,我郑重的告诉宁可,罗智已经离开了MY了,如果他对她有一丝感情,离开之前,至少该给她一个电话,然而,他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王八蛋……你说够了没有?不许说他的坏话……”宁可突然开“金口”了,而且还有动作,抓起枕头,疯狂的向我扔来。
靠!这女人真的疯了!我依旧站在原地,既没有退,也没有闪避,冷冷的看着她,冷嘲热讽的说,不论她如何痴情,如何执着,换来的只是伤痛,而且这伤痛只属于她一个人,最后也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没有人会同情她,更没有人为她分担。
为了不让自己这样痛苦,希望她看清事实,现实一点,尽快的从激情邂逅中清醒,走出悲痛苦阴影,恢复以前的正常生活。
宁可再一次抓狂,抓起床头的水果,疯狂的向我扔来。我暗自苦笑,仓皇的冲出了病房,到了门口,又冷嘲热讽的刺激了她几句,而后快速的离开了。
上了飞机之后,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竟遇上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情思,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是越来越神秘了。
以前,她说自己是一家大酒楼的公关主任。表面看,她的确是风骚浪荡,实则呢?她骨子透着一种淡淡的高贵正神秘。
“美女,我们真是有缘啊~”情思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反而怔住了,我主动打了招呼。
我们的位置只隔了一个人,为了方便聊天,我和别人换了位置。情思也顾不得别人的“彩色”目光,紧紧的抱着我,兴奋的有些失控。
我也激动的亲吻了她,而后紧紧的搂在一起,绵绵述说着彼此的别后经过。最后,我怀着好奇与试探之心,开玩笑的说,我目前没有事情可做,准备去做几天临时的“男妓”。
情思怔了一下,以同样的口气说,这是一项十分伟大的工作,一旦入了行,就必须持续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重要的,在此之前,还有一系列的培训。
所以,这项工作,是绝没有临时的。如果我真的想入行,就必须放下一切,接受正规的培训,合格之后才能正式上班。
玩笑适可而止!激情也过去了,情思郑重的问我,有没有想过从事别的工作?相当不会离开的本行,但不再是从事普通的药品研究。
“怎么,你有好关照?”我眼神一动,仅凭此点,足以证明我的猜测,她绝不是酒楼的公关主任,可是,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情思突然神秘的笑了,幽默的说,以我现在的情况,不太合适,当某一天,我能真正的抛开一切,抱括爱情与亲情的时候,也许就可以从事那项伟大的工作了。
我不停的追问,她所说的伟大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可她的口风很紧,迂回闪避,从不正面回答,只说是一项空前绝后的伟大创举。
临下飞机之前,情思挑逗的告诉我,如果我真的接受她的好意,参与这项伟大的工作,她就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心灵一阵悸动,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呢?以情思的条件,竟然充当这样的角色?可这种作风,似乎有点邪恶。我以开玩笑的口气说,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如果时机成熟了,我自会考虑。
下了飞机,情思热情的请我去她订的酒店,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情欲之色,那种赤裸的挑逗,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
然而,我担心洛曼的病情,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一点心情,委婉的拒绝了她的好意,而后匆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