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不,应该说是瓜足水饱之后那么问题就来了:晚饭还没吃呢,人人一肚子的西瓜瓤西瓜籽还怎么吃得下去晚饭?
“今天晚上清风明月花好月圆,咱们有人多势众安全无虞,不如大家一起溜达着回酒店吧,这样等咱们走回到酒店的时候,估计肚子里的西瓜也被消化的差不多了。”
大姐大发话自然人人响应,但偏偏就有一个人很不=没眼力价儿的对舒雅的提议表达了质疑!这个人是秦安雅:
“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我们吃西瓜吃饱了,而西瓜在我们的胃里消化之后会转化出很多的水,回去的路上频繁想上卫生间怎么办?”
这问题简单粗暴却又直接一击毙命!
人人都有这种经验:在外面越想上厕所的时候往往就越找不到厕所!这是常常令人尴尬且非常难以忍受的一件事情。
舒雅苦笑:“你说得对,那咱们还是直接坐车回去吧,回去之后可以在酒店楼下溜达,那样的话上卫生间就不会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了。”
洛笙小声儿对霍泾川说:“秦安雅确实是个有脑子的。”
霍泾川面无表情但还是回了句:“可惜了她的这份儿聪明,全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
这种评价未免以偏概全了,比如此刻秦安雅的聪明就用到了正确的地方。
成见这种东西是很可怕的!一个人如果对你有了很深的成见,那么不管你做什么事怎么做,在他眼里都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秦安雅既然下定决心要抱秦蔓的大腿了,那么她在这个小集体里自然就不会玩儿什么歪的邪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洛笙没有反驳霍泾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闭了嘴。在这件事上他并不认同霍泾川的看法,因为他的性格要比自己的这位铁杆儿兄弟宽厚豁达得多、也更加容人的多。
霍泾川是个爱恨分明的小子,他对身边的自己人非常非常好,但有可能好的方式简单粗暴。同时他又对自己的对手和“敌人”非常残忍,做事可以丝毫不留余地那种。
这是个典型的敢爱敢恨、性格鲜明的家伙。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对,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待人接物方式的权利,只要原则底线上没问题那就不是错的……
打脸的是,回去的路上第一个尿急想上卫生间的人:就是霍泾川!要不是秦安雅更改了舒雅的建议,这位霍公子可就要出糗了。
回到酒店,至少三分之二的人直接跑去了酒店洗手间。
于是舒雅苦笑着对秦安雅说:“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秦安雅却故作神秘的回答:“其实我没有考虑这些男生,我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考虑的是咱们这几个女生,他么男人尿急可以路边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咱们不行呀!”
这些话很搞笑但却是不可辩驳的事实:通常经常可以看到男的找个美人僻静的地方就地解决,基本上见不到哪个大姑娘小媳妇会在外面脱裤子的……
所以就连方然都赞扬了秦安雅一句:“这次你的建议非常好也非常及时。”
秦安雅心中暗暗得意:事情虽小不值一提,但要想改变别人对自己的看法,通常都是通过这样的小事一点一滴的积累,而逐渐开始产生变化的。
她既然工于心计,自然对这些道理全都清楚明白的很。
秦蔓却在走神儿,她已经迫不及待想上楼去看望自己的儿子了!但现在有秦安雅在身边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心里同样也很清楚:这个把柄是无论如何不能被秦安雅抓住的!事实也的确如此,秦蔓做的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没把自己生了个孩子这件事,让秦建森王馨兰和秦安雅知道。
更难得的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在这件事上她居然一点儿破绽都没有暴露出来。秦安雅就和她在同一个剧组工作,在同一家酒店住宿,却对秦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个孩子毫不知情。
比猪还笨的女人也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事实上这么多日子下来除了霍泾川之外,大家都对秦安雅的态度和立场有所改观转变,说明秦安雅的委曲求全忍辱负重还是取得了预期效果。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丫头不沾毛比猴儿都精,粘上毛的话猴儿要死绝了。只可惜她现在面对的对手们的实力都太过于强大了。
这就叫非不为也,力不能也。
再怎么说秦安雅也是个女流之辈,是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她归根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指望她真能舌战群儒还是力战群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论正邪之分的话来说,在她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一辈儿里面,她已经算是相当厉害的角色了。
说她是女中豪杰显然不适合,说她是个女中枭雄绝对马马虎虎算得上,至少在心狠手辣这方面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做不到她这个地步。
反正秦蔓舒雅和方然在这方面绝对都不是她的对手。
洛笙舒雅和方然都对她狠不下心下不去手,所以这拨人里面真正能动手收拾她的人也就只有霍泾川了。
霍泾川不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但他分人,只要是需要打击的对象他才不会跟你客气呢!
说起来这似乎为人不够宽厚,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他这样做其实也没错……
能走到一起的人都是有缘分的人,不管秦安雅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她能在这个时候依附到秦蔓身边的这个小集团里,绝对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难道这是另一种形式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肚子里的西瓜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吧?差不多咱们就餐厅集合吧。”
霍泾川现在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儿,大概就是每天晚上请客吃饭了,反正他有钱请人吃饭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秦蔓一声叹息:“唉,又要吃饭了。”
方然笑问:“怎么?吃饭都变成一种负担了?”
“倒也不是什么负担,而是每次一到了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就意味着一天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