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师？这什么玩意儿？我们那个时代没听说过有这个职业。”
当李木请教冷冰冰启灵师的技巧时，直接就被冷冰冰的一句话搞懵了。
不过，还好在李木解释了启灵师是干什么的之后，冷冰冰总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启灵师到底是什么。
“这些天本宫也逛了一下这个世界，之前本宫还奇怪为何你们这些人类全是御灵师，结果发现整個天地环境与之前大不一样了，现在你们人类已经无法直接调用灵力了，也难怪你们都会选择成为御灵师了。”
听到冷冰冰的话，李木有些惊讶的说道：“所以在你们那个年代，人类不是只能成为御灵师？”
冷冰冰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了，甚至那时候其实只有少部分人才会去成为御灵师，在那个人类本身就能够炼化灵力的时代，除非资质太差不然谁会没事去修炼还得将灵力转化成星力的职业，要知道这种转化可是有损耗的，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对于资质要求不高，即使是资质差一些的也不会出现强行修炼导致灵力暴乱的情况。”
说到这里，冷冰冰打量了一下李木：“说起来你们这个世界可能是专注于发展御灵师的缘故，所以似乎多了一些本宫没见识过的新能力，本宫那个时代御灵师本身的自保能力其实很差，最主要的是没有你们所谓的启灵师，每一个御灵师都得自己培育属于自己的御灵。”
老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古人诚不欺我啊！
冷冰冰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几乎随口的一句话说出去都能够吓死一片人。
现在冷冰冰告诉李木，以前的人类其实是可以直接吸收灵力的，单单是这一点就能够解开一些考古学上的千古之谜。
再比如说灵力的直接利用。
这个其实是现代科学的一个相当大的方向，世界关注程度甚至比前世对所谓的新能源的关注还要大。
但成效一直不太好，虽然也有一些成果但都是无法复制的东西。
当然了，具体最尖端有没有什么秘密的东西这个就不是李木能够知道的了。
“所以，现在的天地环境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为什么这种改变直接改变了人类的修炼方式，最主要为什么历史中什么也没留传下来？”
听到李木的问题，冷冰冰看了他一眼：“天地改变的时候本宫都已经死了，本宫怎么知道这怎么改变的？”
一听冷冰冰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李木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正常，主要还是她死早了啊。
“不过嘛，伱小子不是很机灵的么？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不出所料的话这个事情基本上可以断定是祂们搞的鬼。”
祂们？
李木心中一惊，是之前冷冰冰说的那个虚空么？
不是被打走了么，怎么居然还能搞事情？
看着李木眼中的惊讶，冷冰冰白了他一眼：“你不会觉得那些存在被赶走之后就非得憋着实力完全恢复才会再度卷土重来吧，祂们可不是这种性格，事实上祂们自从发现神树世界开始，入侵和骚扰就没有停过，即使我们那个时代将祂们中最强大的那些存在消灭了一部分也不可能改变祂们的想法的。”
“等等，神树世界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神树世界？那就是你我所在的这片时空所在的大世界的全称，这个你就先别管了，涉及到一些时空理论，暂时还不是你能够接触的，等你实力强大些之后再说。”
彳亍口巴。
李木发现自己今天绝对是刷新三观的一天，一下子接触了那么多的秘密，一时间他都有些迷茫了。
“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有世界的地方就有虚空，这是整个宇宙亘古不变的真理，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即使是你们人类世界估计也有一群人知道祂们的存在的，不然这里早就被虚空彻底侵蚀了，所以别想太多，努力提升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其他人知道虚空？
听到冷冰冰的话，李木脑子里突然迸发出一道光芒！
是了，书上说秘界的发现是人类和怪兽们停战的根源，主要是为了争夺资源，可是现在想想，争夺资源这件事与停战真的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么？
要知道无论是人类也好，怪兽也罢，双方战斗了那么多年，彼此间的仇恨早就激发到了非常大的程度，即使是停战的现在，大多数情况下双方遇上基本上也是不死不休的结果，最多只是没有了大规模的征战而已。
那一个秘界的出现为何会导致双方停战呢？
现在想想，答案显而易见了！
虚空！
一定是双方在秘界中发现了虚空一族的痕迹，亦或是了解了虚空生物的存在，无论如何，人类与怪兽都是自己世界的土著。
只有虚空生物才是真正的入侵者，并且虚空生物与正常的生物之间存在着永远不可能调和的矛盾。
于是人类与怪兽停战了，目的自然是为了不给虚空生物创造机会。
要知道之前冷冰冰可是说过的，虚空生物可是能够腐化普通生物的，并且即使没有腐化，两族中都会有一些人奸兽奸的。
这是不可避免的，带路党永远不会少，当初人类和怪兽敌对的时候这种事都有，更何况明显非常强大的虚空一族。
想明白一切之后，李木心中对于提升实力的想法越发的强烈起来。
冷冰冰一脸满意的看着李木表情的变化。
她的性格确实因为神魂身体变小而发生了一些变化，她自己是知道的，但这些其实是“她”主动接受的，死亡之前的“她”曾经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对于虚空的仇恨，对于背叛者的仇恨以及对自己当初麾下信徒们的愧疚。
这些都有将她性格扭曲的势头，于是在之前撕裂自己神魂的时候，冷冰冰直接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从神魂之中拉了出去，而这自然会将大量的记忆牵扯出去，之前冷冰冰离开李木去做的事情便是净化这些记忆。
而所谓的净化就是剔除自己16岁以后所有的记忆，然后以旁观者的身份重新“看”一遍。
所以此刻的冷冰冰其实早就已经不是李木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冷冰冰了，那个“她”已经真正的死了，现在的冷冰冰是得到了“她”所有记忆的16岁的冷冰冰。
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但其实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