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怎么还没回来?”
粉色头发的女孩子坐在朝露公馆的会见室之中,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圆桌,周围坐着熟悉的小伙伴们,还有一个乱破正无聊的双手托腮思考人生。
三月七看着自已手机相册之中的照片,正在两张自拍之间犹豫,“我们都要等不住了,万一在我们等待的时间之中,那个小猴子捣乱怎么办?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抓紧脚步吗?”
说着,三月七抬眸看向了乱破,好奇道:“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闻言,乱破抬眸,用一种认真且坚定的眼神看着三月七,“吾相信诅咒·忍者。”
三月七:……
为什么呢?
为什么相信?
又为什么给程澈换了个代号呢?
三月七挠挠头,困惑的看向了星的方向,试图让屑屑的星给她解释一下,一双眼睛之中写满了清澈的求知欲。
她拥有一种听懂小动物说话的天赋,但是却不能理解这种……忍·言。
星浅金色的眼睛微微转动,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脑袋枕上去歪着头,“我刚刚问过了,乱破的意思是,波提欧和她说起过,程澈要是拖时间那就别催,程澈会自已找捷径的。”
三月七:……
很迷茫。
三月七叹了口气,“有道理,但是程澈到底去干什么了?赔钱这么可怕吗?”
“不知道。”星同样叹息,戳戳平静坐着看手机的丹恒,“你在看什么?给我分享分享,我也想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闻言,丹恒抬眸,冷淡的视线扫过期待的星,“在看黑洞物理学与量子纠缠基础原理。”
星:……
星收回了视线,继续趴在桌上,“算了吧,不知道。”
说到这里,星又想起了什么,好奇的看着丹恒,“这些东西你应该知道的吧?”
星核精金色的眼睛之中写满了无辜,似乎很是认真的肯定了丹恒的知识面,“这些东西你应该知道,要不然你可没办法当智库管理员。”
丹恒一手握拳抵在嘴巴前方,牙齿轻轻啃咬着指甲,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大拇指在屏幕上慢慢滑动,语气都显得格外冷淡,“我在根据程澈的学习进度推断程澈家乡的科技水平。”
星眼底闪过一丝好奇,“推断出来了吗?什么样?”
丹恒想了想,“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还没有统一,量子纠缠只是猜测并非可以计算,超弦理论没有证明。”
星:……
星晃晃脑袋,眼底写满了清澈,“听不懂。”
“……”丹恒沉默的和星对视,半晌之后才憋出一句:“没有超光速的飞行器。”
“哦哦。”星点点头,趴在桌上叹息,“卢卡和杰帕德还说自已是土包子呢,真正的土包子已经开始当街溜子了。”
……
流梦礁。
程澈将自已的冰冻星核借给波提欧给眼睛消肿,又解开了芮克先生的束缚,然后才开始谈论正事。
他侧头看着波提欧,确认道:“你这次和我们一起来匹诺康尼是因为乱破的邀请?”
波提欧点点头,“那个小丫头都叫我了,我也不能不来啊,咱巡海游侠这点儿义气还是有的。”
“我来这里是为了给你赎身。”程澈应了一声,看向了加拉赫,“这段时间你在梦里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又或者眠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说着,程澈摸摸包,从包里翻出一大块忆质递给加拉赫,“这是我给眠眠带的小鱼干。”
加拉赫:……
疯了?
加拉赫看着摆在面前桌上的‘小鱼干’,沉默良久之后才开口,“你想把眠眠变成匹诺康尼真正的死亡?”
这一口吃下去,沉眠得瞬间膨胀好多倍。
“小鱼干就是要慢慢啃的。”程澈应了一声,又询问道:“你还没有说匹诺康尼这段时间的问题呢。”
“没什么问题。”
加拉赫平静的将酒杯挪开,眉心却皱了起来,“出现了一个猴,看起来有点欠揍的那种,香蕉来香蕉去的。”
程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又看向知更鸟,“你在流梦礁是因为……”
“因为猴子。”知更鸟笑了笑,笑容之中却带着一点担忧,“我刚刚来找哥哥之前遇到了曾经见过的小女孩,替她检查了一下身体,有点问题,而且……”
说到这里,知更鸟顿了顿,蹙眉,“流梦礁之中睡蕉小猴的传播受限,但是也出现了预兆,甚至有人想要将钟表小子的雕像换成睡蕉小猴的雕像。”
程澈:……
程澈回忆了一下钟表小子的模样,“就没有一个人打算把钟表小子的雕像换成我的雕像吗?乌鸦雕像也行啊。”
知更鸟:……
这是重点吗?
知更鸟一言难尽的看着程澈,“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
“别了,没这个想法。”程澈快速制止知更鸟的话语,低着头思索着,“睡蕉小猴啊……”
匹诺康尼是一个巨大的梦境,梦境乐园之中拥有很多人的意识。
如果将匹诺康尼比喻做一个游戏,其中的人可以当成是意识进入游戏之中的玩家,而现在的睡蕉小猴……
游戏病毒?
传染?
程澈回忆着星曾经唱过的那首很是洗脑的蕉蕉蕉蕉的歌曲,想了很久之后还是开口说道:“波提欧也被模因病毒传染了?”
说着,程澈侧头看向波提欧,眼底带着疑惑。
波提欧条件反射般的反驳压在喉咙之中,想了又想还是点头,“应该是吧,我以前也不香了个蕉的。”
他的联觉信标从来都是呜呜伯和小可爱,什么时候出现过香蕉这种东西啊!
“哦。”程澈应了一声,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手机之中的三消小游戏不知道何时已经结束,过关动画正跳动在屏幕之上,反复循环。
许久之后,程澈的目光看向芮克先生,眼底带着探究。
芮克先生微笑摊手,“怎么?演员有演出的灵感了吗?”
程澈平静的和芮克先生对视,“那你呢?你被传染了吗?”